另外一個方面,舊金山市內槍聲大作,杰斯拉完全把舊金山當成了非洲黃金海岸,尋找著往日的榮光,知道老板已經到達洛杉磯,現在更加沒有顧忌了,反正有老板給他擦屁股。
奴隸主當然沒有辜負優秀工人的厚望,不然加利福尼亞戒嚴令是怎么出來的?沒有奴隸主親自出面愿意均攤風險,演出一場官商勾結的大戲,這個蓋子哪有什么容易捂住。
就算是現在,捂蓋子的風險也是巨大的,當然在內心當中,謝菲爾德也是為了中期選舉加利福尼亞不丟,并不是閑著沒事欺凌弱小,只不過是欺凌弱小會有回報而已,都是為了賺錢,又不寒顫。
自從上一次大選,謝菲爾德就知道白人至上是有用的,牌不用多有用就行。最主要的是,通過煽動白人選民對黑人開刀,就已經等于是把白人拉下水了。
有很多殺人犯要相信一個人,不是就讓入伙的人背上命案么。攻擊黑人的道理也差不多,現在有天災多掩護,就算是以后披露出來真相又能怎么樣。整個加利福尼亞白人都已經收繳不干凈了。
人類是一個善于推卸責任的物種,真到了那個時候,大部分人也不會認為自己做錯了。只會對揭露真相的人群起而攻之,所謂黨同伐異就是這樣。我固然手上已經不干凈了,但所有人都不干凈,那另外一個層面上,大家就都還是干凈的,置身事外的人才不干凈。
“這是一個艱難的決定。”在伊芙琳莊園的第二次見面當中,哈德市長非常糾結的開口道,“現在就連我,都不知道會有多少生命消逝。”
“但是這很值得不是么。”謝菲爾德手上的酒杯微微搖晃,紅色的液體發出細微的響聲,“沒有什么決定能夠覆蓋所有人,比起帶來的好處,付出的代價微不足道。雖然也有人說人人平等,還有不少人自譽為進步人士,但那又怎么樣?公民們不會聽他們的。”
“你代表州政府,我代表大企業,我們兩人只要通力合作,沒人知道真相,我可以作證,確實是黑人先動的手,我們單純高尚的白人市民,只不過是自衛,這就是真相。”
要說合眾國黑人數量,那奴隸主的祖母可是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可那都是為了賺錢。有利可圖為什么不做,現在無利可圖了,但是黑人還是有價值的,到了奴隸主這代一個反復橫跳,決定讓這些本來就是自己家帶到合眾國的族群,做一點犧牲。替民主黨遮擋一下天災帶來的負面影響,這有什么不可以的。
恰恰相反,謝菲爾德覺得沒人比自己更加適合出面,誰讓他作為一個奴隸主,負有義務。戒嚴期間,外面又不知道加利福尼亞的情況。
“是啊,市民對聯合公司首先救援表達了感謝,洛杉磯時報的報紙都是夸獎威廉先生的。”哈德市長呵呵一笑,沒有問題啊,不都是一切正常么。
“加利福尼亞公民的感謝,我以后一定百倍回報。”謝菲爾德眉毛一挑一語雙關的道,不過還是要等待類似大地震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