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來了,你眼中的正事從來沒變過。”娜塔莉亞碎碎念,不依不饒的道。
謝菲爾德一拍大腿,現在的情況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如果不是很多次男女相處的時候,他本人口花花說要辦正事,絕對不會鬧的現在一說辦正事,女人就想起來睡覺的反應。
“你晚上過來陪我睡覺!”謝菲爾德忽然大聲喊著,給娜塔莉亞差點蹦起來,然后反應過來才臉色泛紅,扭捏道,“太能欺負人了。”
金融業危機畢竟按照歷史是明年的事情,現在當然可以提前進行關注,防止提前爆發。但主要是為了防止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近在眼前的事情其實還有另外一個,這件事在奴隸主眼中可比金融危機重要。
不是經濟上的事情,而是政治上的事情,謝菲爾德在這兩個問題上從來更加注重后者。而既然是政治,一定要和民主黨人溝通。
幾天后阿靈頓打來電話,詢問謝菲爾德是不是回來一趟,安妮已經要到預產期了。這種事他自然是不敢不回去,直接動身啟程先放下洛杉磯的事情。
阿靈頓私人醫院,是用來醫治聯合公司員工的私人醫院,算是聯合公司福利體系的一部分,這家醫院在槍傷領域,可以說是合眾國數一數二,擁有豐富的治療和臨床經驗。
其他方面自然也是不差了,謝菲爾德甚至沒有去阿靈頓莊園,直接來到醫院當中等候,困了就在安妮旁邊的病床上睡覺,醒來就和自己的妻子聊天,幫著頭一回準備分娩的安妮緩解心理壓力。
“我一定給你生出來一個好繼承人!”安妮目露堅定的保證道,“哪怕!”
“沒有什么哪怕!這是我們國家最強的醫院之一,實在不行就開刀,只要你安全就好。就是肚子上有道疤不好看,可比人又看不見,就我能看見。”謝菲爾德摸著安妮隆起的肚子,“是男是女無所謂,就算是女孩以后可以再生,別給自己這么大的壓力。”
這時候門被推開,一個帶著看口罩的醫生走進來,通過保鏢介紹是負責生產的醫生,謝菲爾德一聽馬上站起來,滿臉堆笑的握手,一副就看你的了樣子,順便把醫生推出病房,到了走廊笑呵呵的問道,“我是誰你也知道,我的妻子和孩子平安無事,你大可以提條件,只要錢能夠買到那都不是問題。”
“老板,我們一定安妮夫人和孩子平安無事。”醫生一聽立刻表忠心道。
“我沒說完呢!”謝菲爾德拍著醫生的肩膀話鋒一轉道,“當然我不是在威脅你,你是醫生,阿靈頓醫院以槍傷領域最為著名,你也應該是見慣了生死,那我就直說了。你對待我的妻子認真,我對待你很認真,風險和機遇并存,這些都是相互的,你的生命能否得到保障,完全取決于我的妻子和孩子是不是安全,我妻子身體一直很好,風華正茂,處在年齡的巔峰,你看著辦。”
眼見著醫生身體有些僵硬,謝菲爾德一邊拍醫生的肩膀一邊安慰道,“沒事,相信你和我都希望一切順利,最近我就住在醫院,有什么要求你盡管提就是了。”
“你在外面干什么呢?”等了一會在見到丈夫進來,安妮才放下了心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