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層窗戶紙早就捅破了,愛麗絲羅斯福也不管別人的看法,而且別人也不知道,既然不知道那就是沒有,法制社會說話要講證據。
“父親想讓我嫁人,說是看好幾個共和黨的政治家!”愛麗絲羅斯福環抱著男人的身體,剛剛的一切讓她感到愉悅,茫然的道,“我現在都不知道怎么辦?”
謝菲爾德一愣,以現在兩人不著片縷的狀態,談這種事不合適吧?奴隸主這么混賬的人,聽到這種話,很容易拐到日本支柱電影產業的橋段上。
“嗯!”伸手捏住了愛麗絲羅斯福的櫻桃,謝菲爾德帶著壞笑問道,“那你怎么想啊?”
“疼!”愛麗絲羅斯福打掉謝菲爾德作怪的手,帶著責怪的口氣道,“你在這么對我,我就聽父親的話,找一個看得過去的共和黨政治家嫁過去。”
“這不好吧?”謝菲爾德裝模作樣的掐指一算,搖搖頭道,“我不認為一般人不怕死。你嫁過去不是耽誤人家的生命么,求求你做個好人吧。”
這話的意思在明顯不過,愛麗絲羅斯福要選擇嫁人,她的丈夫很可能因為感冒病死。以合眾國的先進醫療體系是絕對查不出來的,只要不檢測就等于是意外。
“我還能永遠不結婚不成?”見到謝菲爾德放狠話,愛麗絲羅斯福心里升起一絲甜蜜,態度也軟化起來,小聲道,“我的年齡也不小了。”
“二十四歲了,確實,等你父親這一次任期完結了,我們在想想辦法。”眼見著第一女兒已經有點著急了,謝菲爾德不得不使出了謝式八字真言當中的拖字訣。
謝菲爾德可知道,在這一次任期之后,羅斯福很可能不會競選,空出來四年時間削減一下大企業對他的仇恨,事實上是沒用的,在羅斯福再次出來競選的時候,同樣遭到了刺殺,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導自演。
只要羅斯福不再是總統,這個目標就沒有這么大了,愛麗絲羅斯福身上的光環褪去,很多事情都好辦很多。謝菲爾德知道,公開多次結婚不符合西方的一夫一妻傳統,保養情婦才是西方傳統,不過凡事都有例外。
在這個問題上,謝菲爾德和尼克伯克信托投資公司一樣,出現了我能行的感覺。
謝菲爾德親自把愛麗絲羅斯福和身后的十個女保鏢,送上了大白艦隊的軍艦。奴隸主并不是一個好奇的人,所謂震撼的大艦隊,見過一次就行了,又不是自己的。
不過關于合眾國的無畏艦,還是可以努努力的,和舊金山造船廠的前所有者,現在的重要股東弗雷格兄弟商量,應該盡快出來一艘戰艦,讓被大地震影響到的船廠恢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