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么一聲訓斥,愛麗絲羅斯福在看向謝菲爾德的時候,淚水已經在眼窩當中打轉,有種我見猶憐的氣質,見到這一幕,奴隸主一時失控的怒氣又消失不見了,走過來蹲在愛麗絲羅斯福面前,伸手抓著對方的白皙的小手,沉聲道,“愛麗絲,你恨我?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可以殺了我,但是結婚的證明,我是不會交出來的,我寧可死。”
愛麗絲羅斯福深深地看著謝菲爾德,目光當中的情緒十分復雜,就在奴隸主心里七上八下準備反悔的時候,女人才突然撇嘴道,“你是我見過最怕死的人,你這么說話能騙得了自己么?”
“怎么不能騙呢,有時候也可以試著騙一下。”被揭露真面目的謝菲爾德惱羞成怒,“我們都這樣了,難道還能分開不成?”
“就因為不能分開,我才氣不過。”愛麗絲羅斯福頭一瞥,看向窗外氣鼓鼓的道,“我為我成為一個男人很多女人中的一個感到悲傷,有選擇的話,我根本不想認識你。”
這可由不得你了,只要你不是躲在白宮不出來,遲早會被我盯上的!謝菲爾德心中腹誹,愛麗絲羅斯福還是不懂得千日防賊的道理。
“我只是不希望我付出感情的女人,最終嫁給別人,自私是自私了一點,但是誰不自私呢。”謝菲爾德還在喋喋不休的為自己的行為爭辯,“只要你不離開我,只要這個破球上有的,我都愿意為實現你的愿望而奮斗。”
“別說了!”愛麗絲羅斯福打斷了謝菲爾德的自白時間,尖尖的下巴微微抬起道,“幫我脫衣服,抱我去浴盆,這就是我現在的愿望,你剛剛才說的。”
你以為你是誰?俄國女沙皇?謝菲爾德滿腹的牢騷,幫著愛麗絲羅斯福拖鞋,隨后抱著白嫩嫩的身體走進了浴室,左腳如同手臂一般靈活帶上了門,砰!
那有什么歲月安好,只不過是有人在替你負重前行,公民們只知道奴隸主人前的風光,至于私下的風光,他們更是連想都想不到。
做一個有錢有勢的男人不容易,而要做一個有錢有勢男人的女人,似乎更加不容易。就像謝菲爾德,他在自己的家外總有戰場,他要在那里與人鉤心斗角、藐視法律,而作為他的女人,這個時候需要學會寬容,雖然奴隸主這件事做的不地道,但是愛麗絲羅斯福還是要原諒他,從現在開始就應該學會做一個妻子應該的義務。
“你能搞定法律,你還能搞定別人的眼光么?如果有一天,人們借此對你發難,你怎么辦?”還喘著粗氣的愛麗絲羅斯福悠然一問,剛剛的快樂還是不能沖淡她對未來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