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來說奴隸主已經判斷出來了一件事,對付杜邦公司這種穩扎穩打公司,不來點政治上的手段幾乎是不行了,正常手段幾乎沒有作用,讓他根本無處下嘴。
合眾國是一個金錢至上的地方,一句話,只要有錢,只要舍得消費,不管你是哪個國家的罪犯,也不管你在哪個國家犯了多大的罪行,他們就敢給你足夠的安全庇護,就會把你當做上賓對待。這里才不會去理會。
比如蓋爾這種人,謝菲爾德都懷疑這小子遲早得梅毒,十分痛苦的死去,“哦,我親愛的朋友,我以為你永遠都不會從波多黎各出來了呢。”
雖然這么想,謝菲爾德還是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奴隸主之間的虛假友情展露無疑。
“那些德國人真是變態!”蓋爾簡單的寒暄之后,滿臉都是不適應的道,“我真是非常后悔,主動幫你接待所謂的德國客人。”
弗里茨和古斯塔夫沒待幾天就回國,不代表所有德國客人都沒有留下的興趣。蓋爾知道之后主動請纓替謝菲爾德招待一番,現在蓋爾這種反應,肯定是在波多黎各出現在了讓蓋爾都不忍直視的事情,不然就以蓋爾在謝菲爾德這里評價為活著都是犯罪的風評,絕對不會是現在這種反應。
謝菲爾德也不問,同時阻止了蓋爾的描述,愛情電影當中都要區分德國人和非德國人的界限,只不過德國人平時隱藏的比較好而已。就算是兩次大戰都戰敗了,德國人的本性也一直沒有變,平時隱藏的好,真到了關鍵時刻,連合眾國都不放在眼里。
“怎么了?”娜塔莉亞端著水果出來,見到兩個男人這副作態很是好奇的問道。
“沒什么,不要問。”謝菲爾德首先開口,小毛妹還是好好生活在泡沫中比較好,“生意上的事情,等到你有了孩子,我不會隱瞞你任何事。”
“我也想要馬上有啊!”娜塔莉亞有些害羞的接話,自己的硬件條件很好,奴隸主都說過簡直是完美,可是這種事急不來,只能在心里著急。
其實叫蓋爾回來一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要問問,共和黨的丑聞積累多少了。現在還沒有開始選舉,就算是總統選舉民主黨成功上位,國會還是一道考驗,加稅容易減稅可就難得多了,萬一國會這里卡住了,總需要共和黨那邊配合一下。
不然謝菲爾德三觀這么正的奴隸主,怎么會允許蓋爾在波多黎各,敗壞奴隸主群體的名聲?蓋爾伸出一根手指沖著謝菲爾德點了點,心照不宣的開口道,“多了不敢說,十個八個是沒有問題,完全可以爭取的。”
“這就好,算是有個雙保險了。”謝菲爾德沒有詢問具體的細節,悵然道,“上半年一過去基本上都是一次亂戰,有時候想想都覺得累,總是選舉總是選舉,每次選舉總要給那些混蛋錢讓他們競選,不給又不行。”
“養狗還得喂骨頭呢!”蓋爾從一邊寬慰著道,“作為朋友,我十分理解十二年來,你對民主黨不斷失敗的痛心,但是我相信這一次應該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