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主覺得這不是大問題,其實以各自的基本盤來說,就如同北方的楊基佬人數,對南方的迪克西人是碾壓性的。在民主黨這邊,南方的迪克西人則對中西部的合眾國公民具有壓倒性的優勢,而阿爾頓帕克爾和威廉麥金萊,各自代表了民主黨的南方和中西部支持者。
“法官先生,你對塔夫脫這個人怎么看。”謝菲爾德并沒有讓阿爾頓帕克爾再次來到新奧爾良,相反這一次他是主動上門,金主和候選人的關系是合作關系,并不是附屬關系,禮尚往來非常的正當。
“他是一個很好的法官,以前的接觸他的才能主要集中在法制上面。他之所以愿意當菲律賓的總督,是當時麥金萊總統答應提名他為最高法官。”阿爾頓帕克爾笑了笑,說起了他本人對塔夫脫的印象,“和羅斯福不同,他是一個很尊重各方規則的法官,時刻提醒自己要找到正當的理由才能做事。”
謝菲爾德了然的點頭,建制派,既得利益者的另外一種稱呼。后世來稱呼共和黨中的建制派原意是指共和黨中比較傳統的、溫和的保守派,他們長期在共和黨中掌握著較大的權力。出于政治上的考量,愿意做出較多的妥協和讓步來保持地位。被認為過多地丟失了保守派的政治理念。
歷史還真就是在換著花樣上演曾經發生過的故事,這個年代的民主黨代表保守,共和黨代表進步,百年后理念互換,好像也沒什么變化。
“如果他愿意輸給我們,這個最高法官的提名,我們也可以一樣給他。”謝菲爾德啞然失笑,正好被阿爾頓帕克爾的妻子蹲著咖啡看到,雙方友好一笑,“看來這一次應該是兩個法官的對決了,共和黨內部雖然反對聲音激烈,但羅斯福兩個任期下來,不是那些大企業代言人能夠阻止的,您還要早做準備才行。”
謝菲爾德為阿爾頓帕克爾分析了共和黨內部現在的力量對比,沒有羅斯福的話,進步派不一定穩贏,但有這個現任總統的話,實力對比就比較失衡了。
阿爾頓帕克爾點頭,表示自己也是這么認為的,打趣一笑道,“你這一次活動的時間,可比上次大選早太多了。”
“嗯,是的!”謝菲爾德一個后仰靠在椅子上,雙手交叉拖住后腦勺,臉色凝重的道,“我想掀翻共和黨,不能在這么繼續下去了。我本人和民主黨人都一樣,需要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改變南北戰爭之后被壓制的局面,我要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不論是普選票還是選舉人票我都要贏,贏的讓所有人都無話可說。”
“這一次我們要卷土重來,我要恢復民主黨的強勢地位,怎么贏我不關心,但我要贏。”
十二年的情緒一胡鬧的爆發,嚇了阿爾頓帕克爾一跳,不過作為一個法官,他見過很多類似的場景,輕聲道,“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這一次要戰勝共和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