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關稅呢?關稅一定要降下來,反正經濟一直都不好,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在擠垮一批中小企業,像是合眾國這種國情,最好的開刀對象自然是工人階級了,最好的背鍋對象則是黑人族群,奴隸主已經把一切都設計好了,就等民主黨上臺。
兩人閑聊的時候,風塵仆仆的麥克海爾走了進來,見到這對狗男女一個輕輕地深呼吸,他長這么大沒有見過這么囂張的人,有情婦的人很多,但公開這樣的就沒有多少了,無奈的開口道,“在亞利桑那州和新墨西哥州,威廉布萊恩的主張受到了眾多支持者的歡迎。”
“都是白銀州一點不意外!”謝菲爾德完全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我還記得美西戰爭時期,只有科羅拉多州的議員投票反對,因為該州的制糖產業十分重要。誰不為自己的利益考慮呢?”
白銀黨的掙扎一直到五十年后都有市場呢,直到肯尼迪被刺殺,才算是徹底被平息下去。原來西班牙的殖民地當中到處都是銀礦,光是合眾國密西西比河以西,就有十三個州存在銀礦,這一次的白銀黨之所以重新起勢。
和去年的金融危機有關系,本來歷史上的金融危機是摩根達成建立美聯儲目的的關鍵時間,這一次被奴隸主沖進去一頓攪合,導致銀行家群體在全國公民面前變成了寄生蟲的印象。
對于金融危機的起源解釋權證明了合眾國的言論自由,比如中西部的選民,就相信這是銀行家和金本位制的陰謀,合眾國公民本身就非常喜歡陰謀論這是其一,其二是看著本州的白銀礦,這些州的選民自動就帶入到了最能獲益的位置上。
所以金融危機的各種陰謀論,這些選民就帶入到了最大獲益的位置上,導致這一次威廉布萊恩出山,幾乎和第一次對陣威廉麥金萊一樣,頗具聲勢。
其實對于謝菲爾德來說,就算是他上臺自己一樣是獲益者,奴隸主手中的銀礦也是不少的,雖然都是一些伴生礦,倒并不是很吃虧。
先不提民主黨這邊,從最近的趨勢上來看,羅斯福支持的塔夫脫算是優勢十分明顯了,在支持塔夫脫的競選上,羅斯福可謂是竭盡全力,在各種場合都認為自己的朋友是最合適總統的人選,有羅斯福的光環加持,塔夫脫從宣布參選之后,一路上有驚無險,就謝菲爾德的觀察,小摩根和小洛克菲勒,似乎在狙擊塔夫脫的路上很不順利。
從羅斯福這個強勢總統出現之后,似乎沖破了一些原來的潛規則,那就是黨派不是大企業的工具,就算不是一邊倒,也是平等合作的伙伴。黨派當然也是可以對大企業說不的,這種情況現在在共和黨比民主黨這邊嚴重一些。
民主黨都連續十二年失去執政權了,自然是對重要支持者更加寬容一些。
“蓋爾干嘛去了?不會又回到波多黎各去了吧?”謝菲爾德說了半天,一下子想起來了這位伙伴,這么多年來他對蓋爾的墮落軌跡真是清晰可見,剛從巴西回來的時候以為是一個王者,結果從王者一路墮落到青銅,簡直令人大開眼界,“都什么時候了,有兒子之后就放飛自我了?我也有兒子,我不也負重前行了么。”
“他去密西西比州了,說是幫助阿爾頓帕克爾助選。”麥克海爾聳聳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