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高法院權威被樹立起來的時間,塔夫脫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因為他做過總統,所以最喜歡和國會合作當成目的,最高法院在他的帶領下權威大大增加。只是現在他既然當不上總統,最高法院就還只是和稀泥的角色,無法成為共和黨制衡民主黨的利器。
而以現在最高法院的年齡來說,民主黨倒是非常有可能在未來的四年之內,換成支持民主黨保守派理念的法官,變得更加強勢,只能說這個時間點非常的好。
“看來,我們的目的達成了。”謝菲爾德吹了一個口哨感嘆道,“和自己喜歡的黨派合作就是好,要不說我怎么心心念念多年幫助民主黨把政權奪回來呢。”
“是嘛,聽你這么說確實是這樣,一看到民主黨總統在白宮,我也說不出的開心,”蓋爾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煙,隨意抽出一支,甩手扔到瓦列里的懷里,又給自己取了一支,叼進嘴里。
“我們本質上是一樣的!”謝菲爾德叼著煙讓蓋爾給自己點燃,表達感謝道,“像是我們這些曾經輝煌過,看著民主黨控制過國家的后人,怎么可能總是看著楊基人趾高氣昂的在那叫囂?合眾國本來就是我們的,共和黨才成立多少年時間?好好做在野黨,才應該是共和黨本來就應該有的地位,國家出現了錯誤,現在只不過是糾正的開始。我們的好日子還長著呢。”
奴隸主手中只有黃金么,那倒也不是,其實他手中的黃金和白銀相比并不算多。現在就等著歐洲打起來,貴重金屬的需求肯定大增,在戰爭這種吞金巨獸面前,參戰國還管什么金不金本位,有就不錯了,又不是不能用。
關于關稅問題這件事可以通過國會解決,但是不能只通過國會來解決。絕對需要一個搖旗吶喊的必要流程,索性謝菲爾德對這種操作倒不是非常陌生。
今天新奧爾良出版行的《新奧爾良晨報》破天荒的進行了經濟報道,核心內容就是現在已經引起了廣泛爭論的關稅問題,分析著關稅問題的利弊。高關稅促進出口,低關稅促進進口,只是關稅問題的表象,實際上關稅的高低與否,是一個非常復雜的問題。
從去年到現在,整個合眾國普遍出現了經濟停滯,各行業都出現了不同程度上的下滑,經濟下滑必然也讓聯邦政府銀根吃緊,目前國內的資金流失十分嚴重,本質上還是因為國際大環境在那放著,被大英帝國抽血了。
當然被大英帝國抽血是不能寫出來的,這和美國世紀的宣傳不符,寫出來只會讓合眾國的公民徒增煩惱,讓合眾國和大英帝國開戰?聯邦政府是沒有這個膽量的。
謝菲爾德從來都知道,合眾國向來是對待弱小重拳出擊,對待強大的對手不拉出來幾十個國家一起戰場,自己單槍匹馬往上頂,那是不存在的。
對抗錢荒無非就是這么兩招,要么開印鈔機印錢,要么加強監管,也可以兩招一起用。不過世紀初的合眾國,不能選擇前者,英國人倒是可以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