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就到此為止,就連不遠處的愛麗絲羅斯福,也沒有察覺到奴隸主兩面人的本質,“除了什么事情?”見到謝菲爾德返回,愛麗絲羅斯福才關心的詢問道。
“準備應訴,我不是被告到聯邦法庭了么。”謝菲爾德聳聳肩,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道,“是杜邦家族聯合特拉華州政府,起訴聯合公司設計不正當競爭,其實我是很冤枉的,誰都知道我是一個守法商人,可惜總有人想要拉我下水,太善良了就是這點不好。”
奴隸主此時無恥如印度三哥,將自己的責任推卸的一干二凈,很有那種印度三哥在有色人種裝白人,在白人面前又爭取平等待遇的風范。
愛麗絲羅斯福雖然說不上涉世未深,卻怎么能夠識破奴隸主的精心偽裝,真以為是自己的男人碰到了麻煩,也跟著擔憂起來,“那怎么辦,特拉華州法院已經做出判例法,可能會對你不利。”
那當然是連同特拉華州州政府的權威一并打掉,當然謝菲爾德并沒有說出來,做出無奈的神色道,“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相信白的就是白的,黑的就是黑的。”不白不黑的,現在還是大英帝國的殖民地,不需要奴隸主去過問。
謝菲爾德聯合公司確實準備應訴了,他可以漠視特拉華州法院的權威,但卻不會給聯邦法院上眼藥,越是民主黨控制聯邦政府的時候,這種表面工程越是要做。不然的話容易落下在野黨的話柄,誰讓美利堅自有國情在此的。
至于特拉華州政府要謝菲爾德公開登報道歉,他則沒回應,我們迪克西人不要面子嘛?
在熱熱鬧鬧的應訴同時,休斯頓船塢中的潛艇也注水完畢,趁著夜色消失在了海面上,沒有任何人發現,就如同一個人看不見自己的耳朵一般順理成章。
在某些關注事情進展的巨頭和公民眼中,熱熱鬧鬧的企業對決才是人們議論的主題。這又正好成了水下狼群的絕佳掩護,廣袤的大西洋,將見證著一種新戰爭模式的到來,雖然此時并沒有發生戰爭。
出擊的四艘潛艇都由黑金公司的員工操作,聽從艇長的調遣。謝菲爾德也不是謙虛,他手中的這支力量,其實素質上之比合眾國的軍人強,不可能弱。
要知道一戰之前,歐洲主要參戰國都舉杯兩個星期動員上戰場的能力。國家動員能力,可不是一百年后被高福利包裹的歐洲可以相比的。合眾**隊就差的很多,足足訓練了半年才正式進入歐洲參戰,參戰之后還被法**隊嘲笑,頂多是仆從國的戰斗力。
黑金公司單人的素質當然比只能在西班牙人面前當爸爸的合眾**人強。
出擊的潛艇遵照著晝伏夜出的知識,白天就在水下遨游,只有時不時伸出來的潛望鏡,才能讓天上的海鷗察覺到,海面之下遠不像是看起來這樣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