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謝菲爾德淡淡的承認,身體前傾目光從對方身上的繩子上轉了一圈,重新換了一個省力的姿勢道,“仔細想想,我們也認識十幾年了,我自認為沒有得罪過你,甚至你去紐約能夠從傳媒領域小有名氣,都是娜塔莉亞求我開的推薦信,可你倒好,有事沒事就找我的麻煩,你就算是看我不順眼,難道你就不顧及一下你妹妹的感受么?你為什么非要和我作對。”
“哦,把這些人給我掛鉤子上!”沒等奧格列回答,謝菲爾德百忙當中指著周圍的保鏢干活,這些黑金的保鏢像是屠宰場的員工,按下電鈕將鉤子轉移過來,將這些扭動著的掛在上面,出于人道主義考慮,捆綁在這些人身上的繩索,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不然的話,就只能穿琵琶骨了,而且鋼廠條件有限,吊煉鋼爐的鉤子太大,完成不了穿琵琶骨的針線活,從頭再來只能讓這些人更加痛苦。
有專業的黑金保鏢在,直接在繩索上做了一個扣,可以直接掛鉤子上,從專業角度上來說,作為老板謝菲爾德非常滿意。
奧格列掙扎站起來,馬上又被兩個保鏢按下坐好,破口大罵道,“謝菲爾德你要做什么,這是一條條生命,你難道想要殺人。”
“還做記者呢,用詞都不嚴謹,一看也是黃色新聞寫多了。就算是一根草也是有生命的,你拔草的時候手軟了么?”謝菲爾德眼皮一番冷淡的笑著,“我現在對當初為你寫推薦信深表后悔,如果我知道你到了紐約,很多精力放在對聯合公司的污蔑上,我絕對不會拉你一把,導致這幾年你反咬了我好幾口,可惜,沒什么作用。”
謝菲爾德撇撇嘴,陰陽怪氣的嘲諷道,“就像是這一次,你站在杜邦家族的角度上,對聯合公司進行了污蔑,一次兩次我不計較,可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不能放任你永遠這么下去,所以這一次我請你過來,好好認識一下我。”
“你趁著舊金山地震,屠殺黑人,我說錯了?”奧格列死死地盯著謝菲爾德的眼睛質問。
“是又怎么樣,你在全國大選之前暴出來這件事,萬一影響了民主黨的選舉,這個責任你付得起么?”謝菲爾德不屑一顧的道,“選舉結果說明一切,我贏了,你在做無用功。你是從哪找來的照片?嗯?”
“你呼吁降低關稅,是借著外國資本干掉自己的競爭對手。”奧格列沒有正面回答問題,又理直氣壯的質問道,“你在扼殺國內的競爭對手。”
“全國都熱烈歡呼著競爭的到來,沒有競爭力的企業只會對公民不利。當然你不懂,以你如同三葉蟲一般的腦袋,就會想著什么工作存錢,活該你是一個窮光蛋。”謝菲爾德說到這話鋒一轉,“娜塔莉亞的孩子以后就很幸福了,不會和你這個舅舅一樣,一事無成,一事無成也就罷了,還仇富,你窮你有理?要不是看在娜塔莉亞的份上,我真應該給你送回帝俄繼續做農奴。”
“我不明白,這個國家俄裔人口大半都是我們家送過來的,聯合公司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怎么就喜歡找我的麻煩?是不是覺得有娜塔莉亞這一層關系在,我對你只有忍讓?永遠不會對你怎么樣?你如果是這么想的,那真是一個悲劇性的錯誤,我這個人除了直系親屬之外,對別人的生命是不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