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謝菲爾德還是那么的惜字如金,臉上的笑意也仍舊是那么地單純,輕松的道,“我們之間其實有什么是不能談的呢?你在國家的東北部,而我們家在西南部,雙方的合作空間遠遠比沖突多,所以,可以談……”
可以談已經表明了謝菲爾德的態度,不過怎么談又是一個問題,洛威爾不能獅子大開口,這是謝菲爾德的底線,他這個人一旦認為非常重要的領域,向來都是追求控股權的。這樣比較有安全感!
洛威爾也知道不是拉著整個波士頓財團出來,是不會有天大的好處在等著自己的。之所以自己家族的名義來,他也是知道奴隸主的毛病。
多年以來他能夠從謝菲爾德的做事過程當中看出來,一旦這個領域被看好,對方從來都是要占據大頭,所以才偶然當中得知了這件事,就決定不牽扯其他家族,自己過來和謝菲爾德談談。
到了最后,謝菲爾德問出了一個搞不明白的問題,“你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
“就是碰巧知道奧格列是你情婦的哥哥!”洛威爾擠出來一絲笑容道,“我從來沒覺得,自己因為練鋼琴培養出來的細致,也會成為優點。”
“這種**被別人知道,還真挺尷尬的。”謝菲爾德也就是這么一說,話鋒一轉道,“這么這件事呢,關于貝克蘭應對的訴訟。”
“我幫你操辦,我知道你這個人不太相信別人,總是想要親眼所見。但是阿靈頓距離紐約還是遠了一點,我可以幫你盯著。”洛威爾直接把事情攬過來道,“而且我在紐約也有一定的人脈可以利用上,對付一個創業者并不難。”
“那我謝謝你了!”謝菲爾德幽幽一嘆,只能安慰自己,錢不是一個人能賺完的。只要大頭在自己這邊,有時候也要學會分享。
“我還可以幫助你和民主黨競選!”洛威爾想了一下道,“大家完全可以和睦的發展下去,我相信這樣對大家都有利。”
“這是當然的!”謝菲爾德言簡意賅,不過聽著對方的話,怎么總有一種對方要靠過來的感覺?難道民主黨的理念特別的吸引人?
他可并不這么認為,還是被三大巨頭分拆杜邦的操作也秀到了?現在主動示好?
反正謝菲爾德并不覺得是自己王者之氣爆發,對方過來納頭便拜了。這一定是有原因的,就算是現在搞不明白,邊走邊看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