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擔憂標準石油的捐贈!”小洛克菲勒嘆了一口氣道,“你就真的不關心我在中國建造醫院,標準石油回到公民們的非議?”
“標準石油也不是第一次這么干了,有什么可說的。”謝菲爾德噗嗤一笑道,“什么是公民,公民這種抽象的概念能夠作為一個整體么?墨西哥的公民是不是公民?還不是除了身上那層皮之外,什么都不屬于自己。你和我想要做什么事情的時候,輪得到他們反對?他們也配?如果把這種想法真實的說出來就沒意思了,但事實就是如此。”
就這事也值得關心?別說小洛克菲勒只是要花費一千萬美元建一座醫院,就算是在高上十倍,公民也沒有資格說三道四,小洛克菲勒和謝菲爾德是統治者,公民是被統治著。前者是資本家,后者只不過是奴隸。
今天合眾國沒有多大的影響力,但像是煙草大王詹姆斯杜克,已經把大部分的生產轉移到中國生產了。煙草大王只不過是合眾國資本家的國際化先驅,一百年后這種事遍地都是
想要再工業化,讓制造業回歸沒錯,無論從就業和國家安全角度都需要做一些這類考量。但是你們資本主義國家得有點資本主義素養吧。勞動力價格是市場定的。價錢低了公民又不愿意干,價錢要高了資本家寧可關廠也不給你干。這是為什么呢?公民裝什么天真?市場指著你腦門告訴你,你特么就不值那些錢。
本國公民創造出來的財富,已經不能滿足于大企業的運轉了,像是聯合公司、標準石油這樣的企業要剝削的全世界,不是某一個國家。如果某一天非要在兩者之間選一個,良心會告訴謝菲爾德選擇后者,但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前者。
對資本來說坐吃山空是絕對不可取的,謝菲爾德不想讓自己的企業落到范德比爾特家族的下場,必須選擇一個數量更大的載體,想要選后者,合眾國的消費必須占據整個世界的一半,所以這件事是無解的。
所以談什么捐贈,小洛克菲勒喜歡的話,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謝菲爾德就當不知道這件事,但是共和黨的事情比較重要,因為這個黨派已經是國家黨派的一部分。
對于合眾國這種純資本主義國家而言,有三個勢力極為重要,他們構成了合眾國的統治層,財團、黨派和媒體輿論。對選舉制度而言,媒體輿論非常重要。
在合眾國還沒有成長成為完全體之前,謝菲爾德已經做到了提前適應,聯合公司自己就是財團,民主黨的鐵桿支持者,以及剛剛整合完畢的國聯社。奴隸主不敢說三位一體無懈可擊,但每一個重要部分都有自己的一份。
現在之所以和小洛克菲勒談談,就是因為黨派背后強大的支撐力,財團問題。如果運用到好了,可以對共和黨進行一定的削弱。
小洛克菲勒還不知道阿爾頓帕克爾總統中風的事情,聽到謝菲爾德透漏出來,也是大吃一驚,愁眉苦臉的自語道,“威廉布萊恩?西奧多羅斯福?這兩個人太討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