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恥!”路易莎摩根本來想要多說兩句,一看謝菲爾德有要走的趨勢,話到嘴邊又成了,“你算什么男人,提上褲子就走。”
“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謝菲爾德一聽又轉過身來,很自得的道,“整個合眾國的女人都愛我,就沒有一個是例外的,你叫住我證明了這種想法是多么正確。”
路易莎摩根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但是今天她是真的見到了。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無法無天的人,將一切道德和法律踐踏。
這么想的時候,一直強有力的臂膀將她摟住,謝菲爾德在路易莎摩根的耳邊輕聲道,“說實話,我覺得我們可以長期維持這種關系,你看你現在也沒有伴侶,我們互相撫慰對方的心靈非常合適,一個女人在睡覺的時候,自己睡和被別人摟著睡,那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誰說的,我沒感覺到哪里不一樣。”路易莎摩根白了謝菲爾德一眼嘴硬道。
“是伊迪絲洛克菲勒說的,我覺得她不會騙我。她甚至喜歡抓著我的把柄睡覺,說那樣睡覺安心。”謝菲爾德面帶蕩漾之色,又陷入了自我感覺良好的狀態當中。
今天的紐約是個降雪天,從北方吹來的寒帶季風正在這個城市的上空盤旋,季風與大西洋的一股低氣壓遭遇,從而形成了一場降雪。對于遭遇了大半個冬季干旱的紐約人來說,這一場降雪來的相當及時,可以預見的是,在這場降雪的作用下,從事農耕的人們,說不定會可以期盼一下明年的收成。
但是對于紐約市民來說,作用就恰好相反,所以說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么絕對的事情,同樣一場降雪,有人覺得是好事,有人覺得是壞事,區別僅僅因為是工作崗位的不同。
當然對于謝菲爾德來說,這場降雪好壞參半可以出去轉一轉,帶著還有些小脾氣的路易莎摩根,“繃著臉做什么,這天多么的暖和?”看著雪花洋洋灑灑落下,謝菲爾德有感而發道,“趁著這個機會出來轉轉,你還不開心?”
“是啊,多么暖和,都下雪了。”路易莎摩根面帶譏諷,表示眼前的謝菲爾德確實是一個人物,能夠把謊話說的這么自然,都到了違反常識的地步。
“路易莎,下雪的時候是不冷的,現在冷的地方就是紐約周邊沒有下雪的地方。你可能不相信我說的話,但是可以現在用電報問問周邊沒下雪的城市,現在是多少度。”謝菲爾德不慌不忙的糾正路易莎摩根的言論,“看來你的生活常識有所欠缺,真的需要我多照顧你一下。”
謝菲爾德把照顧這個詞匯咬的特別重,顯然當中有著多重含義,路易莎摩根聽懂了,耳根立刻就紅了起來,不知道這個回答。對于現在的情況,她還有些無法適應,現在的關系還是是很突然的,而且也不是很情愿。
“跟我去一趟澳大利亞,你就用開展國際業務的名義和你的父親和哥哥說一下。”謝菲爾德一邊掏錢施舍一個流氓漢,一邊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