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你們澳大利亞的面積,不需要多么努力就能夠過上很好的生活,這一點甚至我們合眾國都無法和你們相比。”謝菲爾德頗有推心置腹的口吻,見到本杰明巴克點頭又開始道,“光是你們澳大利亞的基礎條件就已經足夠好,但還需要做到兩點,控制人口規模,從這一點來說排外并不是一件壞事,而且你已經試著阻止過了,并沒有成功。還是就是我們兩個國家質檢需要合作,做到了這兩點就成問題了。”
打心眼里謝菲爾德就不覺得白澳政策有什么不對,他上輩子覺得所謂的多元化是傻叉政策,這輩子就不會動一點從這方面下手的想法。
既然現在是合眾國的公民,就要好好為合眾國的霸權添磚加瓦,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的事情他是做不出來的。
哪怕排外的受害者也有華人,謝菲爾德也不會反對,澳大利亞又不是從中國手里奪走的,既然誰都不欠誰,自然就不需要誰讓著誰。
排外可以和自由貿易相關么?至少在澳大利亞這不是問題,對著亞洲族群可以排外,對著歐洲族群大家可以自由貿易,這兩點完全可以同時做到。
二十世紀初又不存在什么政治正確之類的東西,放眼全世界一水的帝國主義。對我有利才是所有國家追求的目標,自由貿易有利就自由貿易,排外好大家留排外,不存在什么公平,謝菲爾德覺得這個時代真好,一想到路易莎摩根和伊迪絲洛克菲勒,這種感覺更加的強烈了。
“不管是中國日本還是菲律賓,其實只要本地的有錢人愿意出價,我讓我的部下綁架幾個澳大利亞人,讓他們泄憤那也都是可以的。”謝菲爾德雙手插兜,當著本杰明巴克這個澳大利亞人的面,以驚人的誠實探討著可能性,“什么東西他都有個價值,雖然有些直白了一點,但是澳大利亞如果形勢埃及那樣,全國除了沙子什么都沒有,你們澳大利亞人在對著英國人和我們合眾國高喊血濃于水,又有什么用呢?”
這個世界上就不存在什么堅不可摧的友誼,無非就是利益有多大。后世合眾國想要收縮的話,遭到了國內很多勢力的反對,倒不是這些勢力嘴上說的什么國際責任。而是因為合眾國的經濟規模就是靠著從各國剝削才堆砌起來的。
丟了韓國就少了五千萬可以控制的人口,丟了日本就少了一個億。如果這些收縮之后,這些國家導向了對立面呢?那不是增加對方的實力?
一個國家一個國家的放棄,最后合眾國就會變成普通國家。如果謝菲爾德生活在一百年后的合眾國還處在現在的階級,收縮個屁,反正征兵不用自己去送死。不讓聯合公司剝削的世界還有什么存在的意義?哪個國家敢讓合眾國撤軍,核彈騎臉。
路易莎摩根逗弄完了袋鼠,移步款款走了過來,剛好見到本杰明巴克離開,笑呵呵的問道,“你和這個澳大利亞人說什么了。”
“說了一點非常誠實的話,這個世界應該由我們這些大企業統治,而且應該永遠的統治下去,誰不服就干掉他們。”謝菲爾德捏著路易莎摩根的臉頰笑呵呵的道,“我們的財富應該一代又一代的傳承下去,我的兒子孫子,任何一個后代都應該過人上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