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就是一想,可能是身在國外的原因,謝菲爾德并沒有多家防備,而是和這對陌生的男女聊得不錯,“你們是俄羅斯帝國的人?”
聽到了這就話,對面的男人似乎一瞬間出現了反感,但馬上就開口道,“也算是吧。”
“那你們的口音算是很純正了,沒有俄式口音,我也是從名字上才聽出來的;尤拉是尤里的昵稱,我才猜出來你們是俄國人。”謝菲爾德非常自得的道,“我還是對俄羅斯有些了解的。”
“看得出來是非常精致的人。”男人笑而不語盯著謝菲爾德開口道,“有機會我們再見。”
“瓦莉婭,我們回去吧。”男人站起來挽著伴侶的手,一步一步的消失在眾人的視線當中。
“這個人好像沒什么才能。”瓦莉婭看著謝洛夫笑而不語道,“倒是很小心的生活。”
“知道歷史走向做順風車,說實話太討厭了,真應該給他送到一個歷史已經改變,但熟悉又陌生的世界,這樣他根據歷史做出的判斷就可能出現錯誤,那就有意思多了。”謝洛夫看著笑意盈盈的妻子道,“他剛剛說帝俄的時候,我差點忍不住想要捏死他。”
“你可千萬不要這么做,我們只是過客。”瓦莉婭伸手捏了捏丈夫的手臂問道,“該回去了,這也不是我們的家。”
回到合眾國之后,謝菲爾德便著手解決罷工問題,其實輪到他的時候只剩下表態了。安妮已經把本次罷工的事情全部解決,就等著正牌老板回來表明對妻子的支持。
這并不是什么過分的要求,身為一個優秀的工具人,謝菲爾德完全照辦。
才平靜了沒多長時間,謝菲爾德就從康斯坦丁諾維奇那里收到了壞消息,阿爾頓帕克爾的身體條件幾乎到了很糟糕的地步,尤其是語言障礙有著越發嚴重的趨勢。
“給民主黨其他委員通知一下,我們來研究研究這個問題。”謝菲爾德猶豫了片刻,決定找一個機會問問其他民主黨建制派的想法。如果自己首先提出要換人,可能會遭到反對。
這個時候就體現了民主選舉制度的優勢了,大家集體討論,拿出來的是整個階層的意見,真出了事情每個人理論上都有一點責任,這樣就沒有一個人特別有責任,最終的結果必然是沒人負責,這一次謝菲爾德要和民主黨的中堅階層,討論的就是總統的健康問題。
距離大選還有**個月的時間,這一次的大選被謝菲爾德視為一飛沖天的基礎,這幾年要是有對自己有利的政治環境,從此以后他和他的企業在合眾國,將是一覽眾山小的地位。
而且不會像是戰后的杜邦家族那樣,因為經營單一又從第一公司的位置上掉下來。
“對于民主黨來說,上一次的選舉有些運氣的成分,這一次才是關鍵之戰。”在新奧爾良面對民主黨其他的全國委員,謝菲爾德點名了本次選舉的重要意義。
“我們聽到了一些消息,羅斯福要出來選。”一個頭發花白的民主黨大佬憂心忡忡的道,“外部環境本來就非常艱難了,總統的情況又這樣,真令人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