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盛大的舞會當中,盛裝出席的安妮毫無疑問的成為了所有人的焦點。從德克薩斯歸來的她,這一次并不是被動接受眾星捧月的感覺,而是帶著丈夫的囑托,主動回國施展金元外交。
在舞會當中安妮不言辭色,同時有兼顧親和力周旋于來賓當中,除了社會黨人。
已經離開法國多年的安妮,對很多人已經感到陌生,但是仍然在母親的引領下,和來到舞會的來賓打招呼,同時小心的維持著距離感,讓有些出現人生錯覺的男士遠一些。
“我的女兒,你真是這一場舞會的焦點,看看那些男人的眼睛,全部都在你的身上。”蘇珊夸張的對著自己的女兒說著。
眼見著自己的母親說話越來越過分,安妮的眉頭皺了起來道,“不要說這種話,母親,我的丈夫不喜歡這樣,你這樣會帶來麻煩的。”
“難道他還知道這里的情況?”蘇珊不以為意的笑著,但是安妮的表情還是很冷漠,就這么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母親,輕輕的點頭道,“威廉不相信任何人,他一直都是這么誠實的,當然在我身邊也有人看著。”
“太過分了,連自己的妻子都不相信。”蘇珊不滿的嘟噥著,“這個男人多沒安全感。”
“他是我丈夫,我能夠理解,感情都是相互的。”安妮一點都沒有被母親的話所影響,自顧自的道,“我已經多年不在巴黎了,需要一些人脈來做一些事情。威廉已經給我準備了不少資金上的支持,只要達成目的,一切都不是問題。”
謝菲爾德知道背刺一個國家的操作,實施起來的難度絕對不小。所以直接兌換了五百萬金法郎裝箱讓妻子帶回來,妥妥的金元外交。
舞會結束之后,蘇珊還有老頭子就見到了如同小山一樣的鈔票,哈里謝菲爾德咽了一口吐沫,義正言辭的指責道,“這個混蛋,根本不知道創造財富的艱辛。”
安妮沒有做聲,知道老頭子的話翻譯過來就是,“有這么多錢,為什么不給我。”
“這筆錢是威廉讓我帶來做事的,要完成一件大事。”安妮優雅的坐下,在兩個老人面前緩緩開口道,“能讓他掏出來五百萬法郎辦的事情一定不小,甚至他都做好了還不夠的準備,最近我需要和一些仍然有政治影響力的人物頻繁聚會,首先請把家里仍然聯系,政界還有影響力的人物名單交給我。”
“親愛的父親!”安妮盯著老頭子的眼睛,咳嗽了一聲道,“威廉說,你可以幫上很大的忙,因為你酷愛照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