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德國人的盟友都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完全不擔心整個同盟國的實力了。”
“就是這樣的一支軍隊,卻一直想要嘗試和我們爭奪北非的領地,我聽菲利普議員說了,他說如果半年之內意大利軍隊在北非沒有戰果的話,我們駐扎在北非的軍隊,就不能再坐視不理了,意大利人根本無法擊敗任何一個國家,沒有這個能力就不要去做,老老實實做一個普通國家,像是西班牙那樣就不錯。”
“不能這么說,戰爭總是不好的,不過話說回來,如果半年時間都搞不定一塊得不到本土支援的飛地,讓給更加有能力的國家也沒什么。”
“最近菲利普議員正在活動,想要在國會獲得更大的影響力,不知道是不是和這一次和德國談判,取得了良好的結果有關?”
亂糟糟的國會當中,這些衣冠楚楚的議員,其實也和升斗小民沒有區別。在總是動蕩不安的法國政壇當中,最吸引人的無非就是互相指責攻殲,現在終于有一件事可以讓他們擺脫互相指責,安心在一旁看戲,非常的來之不易。
“太遲緩了!”德國總參謀部當中,一聲又一聲的嘆息不斷響起。關注的都是同樣的一件事,但是卻有著截然不同的心情。對意大利動作的低效率,讓很多資深參謀大跌眼鏡。這根本就像是一支正在參加戰爭的軍隊,應該具有的能力。
紐約港口,謝菲爾德立身在十一月的寒風之下,眼看著一艘巨輪緩緩靠岸,上面的乘客正在魚貫而出,不多時一個被眾多保鏢包圍的隊伍,在乘客差不多都下船的時候才出現。
一只小腦袋從人墻當中探出,見到來迎接自己的丈夫,安妮笑顏如花,在貼身的幾個女保鏢當中鉆出來,一下子沖到奴隸主的懷中。
“天冷!”謝菲爾德伸手從旁人手中接過準備好的貂皮大衣,披在了妻子的身上,柔聲道,“紐約這的鬼天氣,別把我的妻子凍壞了。”
安妮老老實實的站著,像是木偶一樣任憑丈夫的擺弄,心里暖洋洋的道,“你不冷么?”
“我還可以,回去再說!”謝菲爾德牽著妻子的手,在簇擁之下上了準備好的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