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和德國人合作的最愉快么?”安妮接到了丈夫的電話,弄明白來龍去脈之后撇嘴道,“我見過他一面,完全是一個色鬼,但是在權勢方面也很貪婪,親愛的,你看看他回國之后意土戰爭爆發后的表現就能判斷出來,沒必要專門打電話問一次。”
“主要我本人和法國沒什么關系,如果以自己的名義促成這一次配合,可能會顯得非常奇怪,這并不符合我低調經商的風格。我這么一個有格局的人,怎么能夠露出明顯的破綻呢?”謝菲爾德握著話筒翹著二郎腿道,“只要是資本家,身上或多或少都會有些軟弱性,對待國內的屁民我可以重拳出擊,展現壟斷資本家的風范,但面對其他國家嘛,還是要謹慎一些,法國人也不認識我是誰,真要收拾我,也會讓我很難受。”
碰見不同的族群要展現不同的態度,要先觀望觀望才能對癥下藥。
“明白了,法國政客對你的印象,僅僅是一個人傻錢多的土財主。他們不認識你,你自然沒什么影響力,我會以我的名義和巴黎的政客聯絡聯絡,你直接把計劃發過來就是了。一切都交給我!”安妮歪著脖子夾著話筒,對果阿的基地建設撥款簽上了名字。
“還是我妻子,能夠和一個法國貴族成為夫妻,我真是高攀了。”謝菲爾德迅速施展三寸不爛之舌,準備開舔,話筒卻傳來一句話,“忙著呢,親愛的!”隨后就是掛斷聲……
謝菲爾德握著話筒愣了片刻,長嘆一聲出去散步,全合眾國的女人都愛他,妻子卻身在福中不知福,這事弄的。
奴隸主閑暇之時,只能找大衛格里菲斯討論如何在宣傳上洗白聯盟國的立場,在他看來這是很重要的事情,因為共和黨的崛起就和林肯有關系。
“我們必須要想辦法,淡化內戰當中黑奴的問題,應該想辦法暗示在當時,南方各州并不是要獨立,而是要捍衛憲法。這是非常重要的!”謝菲爾德低聲沖著大衛格里菲斯道,“不能讓共和黨把林肯碰上神壇的言論深入人心,尤其是奴隸問題。現在想想在威爾遜總統的任期當中,做這件事非常合適,近幾十年來就沒有這么一個好機會,以后想要找到也難。”
關于林肯有什么貢獻,謝菲爾德覺得必須有一個官方的定義,僅僅是依靠自說自話包裝是不行的,因為一旦經濟平穩,白左思潮就會出現,這是必然的。
合眾國這種和稀泥的體制,在防微杜漸這一塊作用基本為零,林肯這個人必須有一個官方的說法,明確他到底做了什么,在什么領域基本沒有建樹。
“要是引起來爭論熱潮,以現在的政治環境,對我們迪克西人其實是有利的。”謝菲爾德壓低聲音道,“你就大膽的拍攝,出了事情我負責。”
奴隸主認為最重要的是,不要隱瞞南方各州的目的,著重表達私人財產不能被侵犯,無數公民的全部財產,就是這么幾個幫忙種地的黑人。
“老板,這些都可以通過隱秘的方式來表達,你的下一段拍攝,就是德克薩斯軍團成立的那一段,我現在手里缺少群眾演員。”大衛格里菲斯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這一次的拍攝投入巨大,讓我有些無法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