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最近幾天就當沒有黑人游行這回事。”謝菲爾德像是忽然想起來什么,對只寫在場的警察說道,“你們也不要去抓人。”
“為什么?”話音剛落,警察局內一片此起彼伏的反對之聲,眾多白人警察臉紅脖子粗,五個警察死的不明不白,還不能去報復?這警察做的也沒意思,誰都敢出來捏一下。
“你們現在抓人達不成目的,因為你們根本不知道在抓誰。要等他們自己出來!”謝菲爾德說到這微微一頓,解釋道,“如果是當街擊斃這沒有問題,如果是去黑人社區抓人,難道大白天你們還能把黑人社區給滅了?雖然我倒是希望你們這么做,但不論是州政府還是華盛頓方面,都有些不好處理。”
“出于家族歷史,我自認為合眾國沒有人比我更加了解黑人。黑人易怒是真的,碰到強力的鎮壓也會非常老實愿意配合,警察不在犯罪當場將他們擊斃,他們裝起來弱勢群體也很會欺騙人,更何況有些白人的腦子說不定已經壞掉了,真的分不清楚應該站在哪一邊?”
說到這的時候謝菲爾德轉頭看向了紐約市長史密斯米勒,毫無疑問,這個共和黨市長在他的眼中就屬于腦子有坑的存在。屬于不可信任的異端!
“警察直接動手容易留下話柄,我們很多企業都是支持警察的,但需要公民階層的幫忙。省的有人說你們濫用暴力。”什么事情都講一個名正言順,謝菲爾德希望準備報復的警察不要馬上報復,放長線才能釣大魚。
在說輿論還要發酵發酵,很多地方地方的公民,現在還對紐約的事情一知半解。
“對了,紐約的警察局設備需要更新一下,我本人愿意以聯合通用公司股東的名義,捐助一些車輛,同時在給你們兩艘飛艇。”壓制了紐約警察馬上要報復,爭取出來一點賣慘的時間,謝菲爾德同時也給出了補償。
這件事正好可以作為推行移民修正案的主要證據,還沒操作夠呢。警察還需要等兩天。
接下里的輿論報道,謝菲爾德準備分成兩個主要部分進行報道,第一就是利用警察的死亡為移民修正案唱贊歌。第二就是發動對共和黨的輿論攻擊,共和黨就是同情黑人的黨派。
前者以芝加哥每日時報為中心,論證優質移民的重要性,艾伯特用十分憤怒的口吻在報紙上寫道,“移民法修正案,根本沒有對一些其他族裔的群體形成威脅。只不過是以后要對一些地區的移民進行限制,這一次對警察的暴力行為是不可忍受的,出現了任何后果我都不會意外。”
而紐約日報則是制止本次游行的起源,認為紐約市長在這一次的決斷中非常的失職。不應該放縱危險的游行出現,一時間紐約市長史密斯米勒處在了風口浪尖當中。
“是一些政客的政治目的,造成了這一次慘案的發生,讓無辜的警員付出了生命。”在謝菲爾德的特別關注下,還加上了一句具有引導性的話,有些共和黨人的腦子已經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