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德皇陛下,真是一片忠心啊。”捧著電報的謝菲爾德,開啟嘲諷連自己也不放過。對德國人來說,主動愿意在巴格達鐵路計劃上幫忙,毫無疑問是睡覺有人送枕頭。
可一旦計劃開始,似乎謝菲爾德也會面臨隨之而來的風險。畢竟大英帝國對德意志帝國可能沒辦法,但惡心惡心一個商人,還是不成問題的。
對此也不是沒有人表示疑慮,二十世紀初的大英帝國舔狗如此之多,連合眾國內部都到處都是,見到英國人先怯場非常正常。
但奴隸主還是覺得,沒有必要懼怕英國人。原因就是他本人是合眾國的公民,英國和德國開戰,英國的殖民地可能竭盡全力,這都沒說的,血濃于水。但英國要是教育教育合眾國么,不說英屬殖民地不會支持,但像是加拿大、澳大利亞這些地方,可能就會出現一定程度上的反感,英國調動殖民地的力量會打一個折扣。
要不說異端比異教徒更可恨呢,異教徒是單純的敵人,異端是了解你的敵人。了解你就有恃無恐,覺得可以在適當的界限當中,不把你當回事。
現在謝菲爾德就是這種心理,超出英國人忍耐接線之外的事一件不做,在這個范圍之內,比德國人的膽子都大。
船上中東的阿拉伯長袍,奴隸主就去科威特城閑逛去了,隨著強大資金的注入,科威特城日漸繁華,雖說還比不上兩河流域的重鎮巴士拉,卻已經有了后來居上的趨勢。街邊小販為數不少,謝菲爾德不說話,完全就是一個普通的阿拉伯青年。
對自己老板如此的不拘小節,就連周圍的保鏢也無話可說,只能換上阿拉伯長袍,跟著出來閑逛,放棄了現代裝扮。
“別一個個哭喪著臉,不同環境有著不同的裝束肯定是有道理的,本地人生活在這里幾千年,知道如何穿著對身體最好。”謝菲爾德開口教育著保鏢們,他本人都沒說什么,一群打工的還不樂意了。
這個季節在中東世界熱級的邊上,還想一身黑西裝到處走,不如直接誰烤箱里面。
進入到了一片社區,謝菲爾德明顯感覺這里的環境出現了變化,眼見一個包著頭,帶著手鐲的男人一愣,馬上就退出來打道回府,還不忘記抱怨道,“直接回去,科威特城的錫克教社區是什么時候出現的?你怎么沒有告訴我一聲。”
“老板,召集雇傭軍的時候,我們就招募了這些人。之前我們也是看到他們為英國人服務,非常聽話?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布朗有些驚訝,這有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