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聯儲遲早會出現,原來奴隸主對這件事裝聾作啞,一副不感興趣的態度,那完全是因為在金融業的積累不夠,不足以從紐約大都會的眾多銀行家里面搶奪令人滿意的一份。
為此他甚至坑了小摩根一手,動用輿論把上一次的銀行危機,信托公司和銀行家的內戰,黑了一個體無完膚,現在想想也不能說是污蔑,那確實是人為的危機。
此一時彼一時,現在的環境和當時又不太一樣了,經過上一次的銀行危機,銀行家群體已經有了遲早要建立一個國家銀行的共識,只不過是公民階層對此有疑慮。
這都是屬于可以克服的困難,對合眾國這種政治體制來說,公民從來都有表達反對的權利,但是從來沒有真正反對成功過什么事情。
美國第一銀行和第二銀行草草收場,并不是公民真正對國家銀行怎么樣。而是公民階層里面的一個銀行家群體,對國有銀行非常不滿,假裝代表公民的意見,讓第一銀行和第二銀行消失。
再有就是地域問題了,民主黨的基本盤對紐約銀行家抱有警惕的態度。因為內戰之后,從前平均最富有的奴隸主階層已經煙消云散,經濟對比已經對南方越發的不利。
而中西部的公民,對東北的新英格蘭地區經濟實力也感到恐懼,因為一旦出現國家銀行,會造成紐約的金融資本家對全國的統治地位。
種種原因讓以摩根家族為代表的紐約銀行家,想要建立一個國家銀行的陰謀沒有得逞。但謝菲爾德心里明白,這是早晚的問題,不是會不會出現的問題。
在吃晚飯的時候,路易斯摩根就問為何謝菲爾德會改變主意,主動提出來這件事。
“我并不是真的反對,只不過是想要多要一份,原來我沒有那個實力,現在么?勉勉強強算是有了。”謝菲爾德輕嚼著小牛肉,抖著眉毛道,“親愛的,你隱藏的可以,一直就在我面前沒提過國家銀行的事情,忠于家族的立場很是堅定。”
“我只是知道父親和哥哥的想法,不能說是隱藏,你這么說虧心不虧心,我和你孩子都有了。”路易莎摩根聞言很是不滿的道,“你不也瞞著我?一直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
“所以我們是一個無恥家族的聯盟,你別說這樣互相提防著還是挺有意思的。”謝菲爾德喝了一口紅酒,不置可否的道,“我之所以同意,是因為現在是民主黨執政,這種改變未來的大事,最好處在對我有利的政治環境當中出現。這座國家銀行一旦出現,里面的股東以后就是一個整體了,也許我們會結束互相提防和廝殺的歷史,在未來的日子當**同對外。”
“我一直以為你對銀行業并不是特別看重。”伊迪絲洛克菲勒插言道,“就像是你的聯合銀行一樣,只是有和沒有的問題。”
“那怎么可能,我對銀行不看重只是一部分,那就是我因為銀行家本身沒有創造什么價值,而且金融資本家是資本家群體當中最為貪婪和無恥的那一部分。”謝菲爾德說到這停頓一下看著路易莎摩根解釋道,“我并不是說摩根家族怎么樣,而是銀行家的整體,確實比實業資本家貪婪無恥的多。摩根家族從資產上來說,從來都和洛克菲勒家族相差很遠,但名氣竟然還更大一些,這就是銀行家帶動的無形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