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說這些,不如和那兩位說。”康斯坦丁諾維奇無奈的指著不遠處的小洛克菲勒和小摩根,“他們的能量比我大的多,不是么?”
“跟他們說?他們肯定會趁機開價。當然這也正常,他們都是商人一切以利益為先,那像是我,還保持著淳樸的民族情感。”謝菲爾德繞了一圈,忍不住自夸道,“只有在這個階層才知道,像是我這種準備為公民階層做一點事情的壟斷資本家,是多么的稀有。”
康斯坦丁諾維奇一個戰術后仰,一個字都不信的道,“我十分相信你說的話……”
對于大多數來到婚禮現場的貴賓來說,主角肯定不是這一對新人,甚至不是卡耐基這個前任鋼鐵大王,大多數人都可以用價值來衡量,而壟斷資本家這個群體,恰恰是其中的佼佼者,最應該用財富衡量的群體。
海因澤和摩爾斯,以及布萊爾和一群紐約的銀行家聚在一起,一點也沒有從前兩人差點被趕盡殺絕的仇恨。同樣科爾曼杜邦和理查德梅隆,也沒有之前被小摩根和小洛克菲勒兼并重要產業的不滿,這個群體是最記仇同時也是最不記仇的,財富的多寡是用來衡量別人的重要指標。
“我們晚上談一談!”小洛克菲勒去而復返,對謝菲爾德開口的時候著重提及了我們這個詞匯。
“知道了!”奴隸主的眼珠一轉,就知道這一次的溝通應該和戰爭有關。
戰爭都快進行三年了,參戰國都已經拿出吃奶的力氣,力量快消耗到極點的同時,戰局卻不明朗,看起來就差臨門一腳,卻無法預測誰輸誰贏。
如果誰之前這些合眾國的壟斷資本家還不在乎,現在好幾十億的美元在協約國陣營里面捏著,為了他們自己的錢不一筆勾銷,傾向哪個陣營還是十分明顯的。
可以說絕大部分今天的賓客,都傾向于協約國陣營,甚至包括洛克菲勒家族這種德國人的移民后代,血濃于水不可能抵消龐大的金錢損失。
“安妮,你去和這些貴賓聊聊!”謝菲爾德呼喚著妻子,自己則走到了一對新人的身邊,以父親的名義對這一對新人表達祝福。
“大家好!今天是我們家迎娶新人的大喜日子,承蒙各位的厚愛和光臨,給今天增添了無限的喜悅和光彩。為此,我代表我的家人向各位貴賓的光臨,表示誠摯的歡迎和衷心的謝意!作為父親,我——們見證了他們相識、相知、相戀、相愛的過程,今天他們終于走上了婚姻的殿堂,我無比高興。”
謝菲爾德一番車轱轆話術,在卡耐基之后進行了發言,揮手讓杰斯拉把股份轉讓合同拿出來,從口袋當中拿出來了鋼筆寫上了自己的名字,“作為父親我沒什么禮物,就把名下卡耐基標準聯合鋼鐵公司的股份,轉讓給威廉洛克菲勒,希望這對夫婦能夠作為新生代的商人,為國家的繁榮做出貢獻。”
娃!一陣驚呼從人群當中響起,雖說謝菲爾德早就準備將鋼鐵公司股份交給繼承人,但也僅僅只有小圈子的人知道,比如卡耐基本人,這是他答應前任鋼鐵大王的事情。以及伊迪絲洛克菲勒和小洛克菲勒,剩下就是阿靈頓的女主人,以及和女主人有相同地位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