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恨早以前謝菲爾德就已經想明白了,我大清末期雖然混的挺水。可也要看對手是誰,英法德俄這種,別說我大清了,合眾國碰上一樣低頭。敢登門的都是真正意義上的強國,弱國也不可能打上門。
奴隸主一直以意大利作為衡量真帝國主義的標桿,那么問題來了,意大利和巴西誰的實力更加強大一些,這不是明擺著的,窮光蛋帝國主義也是帝國主義。
“我們和英法一起表態,讓巴西馬上派出遠征軍,這樣我們每個月運送五萬士兵到歐洲,加上巴西的遠征軍,半年之內就可以把五十萬人送到法國。”謝菲爾德掰著手指頭算了一下,覺得數量也差不多了,但隨即又想到了一個問題,“你是戰爭部長,也不能先把黑人師送過去?我們可以通過這一次的戰爭,看看黑人對國家是不是足夠的忠誠。”
說的是冠冕堂皇,本質目的無非就是請讓黑人先死,人家黑人現在也憋著一股勁要證明自己對國家的忠誠,小牛頓要是不給這個機會,那不是很令人失望?
黑人想要證明對國家的忠誠,謝菲爾德通過戰爭部長給他們這個機會,這怎么也不能說是一個錯誤。至于巴西希望英法正視巴西在南美洲的地位,那合眾國聯合英法對巴西施壓,讓巴西盡早派出遠征軍也是合情合理的。
而且英法兩國有這個能力,英法是戰前巴西最大的投資國,其中英國是十一億美元,法國是六億美元,至于合眾國只有零點五億,一部分還是謝菲爾德為了拿下伊迪絲洛克菲勒投的,連比利時投資巴西的錢都過億了。但奴隸主相信戰后的情況會不一樣,英法一定會抽離投資彌補本國國內債臺高筑的現實,戰后才是合眾國在全世界大展拳腳的機會。
政客的生命無非就是取決于下一次大選的結果如何,大選的結果小牛頓并不知道。而謝菲爾德卻可以不斷的施加影響力,所以不出意外,戰爭部長覺得奴隸主說得對。
紐約港口的碼頭上,一排排黑人士兵正懷著對合眾國的無限忠誠,一個接一個的登船,踏上前途未卜的旅途,而就在港口上空,一個鯊魚嘴蒙皮的飛艇上,謝菲爾德正在看著這一幕,面帶笑容的嘟噥道,“如果上帝他老人家還珍視和我的友情,最好是讓黑人部隊把第二波流感帶回來,這樣找到責任人就可以貼標簽了。”
在美國遠征軍正式開啟運兵模式的同時,歐洲戰場德**隊的進攻仍然如火如荼。皇帝會戰的第一天,德軍就前進了八公里。
英國第五集團軍背后的陣地,那條用了無數協約國將士生命換來的防線,那個條被加固了半年的防線,居然就在一天之內被突破了。英國指揮官看著德軍如潮水一般的架設浮橋沖入了索姆河對岸。當第五軍團潰敗的時候,南方的英國第三集團軍的命運就注定了,沒有側翼支援他們也被卡在中間,前線部隊遭到巨大損失,被迫向第戎轉移。
此時的英國遠征軍指揮部,就像是一九一四年法國在邊境戰役失敗后,面對德軍長驅直入一樣,氣急敗壞,陷入絕望。遠征軍指揮部全力的在組織英軍重建防線,至少要保衛英吉利海峽的港口。但是德軍的強大比英國人想象的要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