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各地典獄長,哪一所監獄在出事,我要你們好看。”別爾津在給各地發電報的時候惡狠狠地威脅道,“就是死也要讓罪犯死在監獄里面,各地監獄附近先挖一個大坑,死一個扔進去一個,就地掩埋。”
這個時候需要用巴黎和會的消息,來證明目前合眾國的形勢不是小好而是大好。謝菲爾德就是這么干的,讓信息爆炸沖淡公民對密蘇里監獄暴動的關注。同時加派人手將密蘇里監獄圍起來,盡快平息事端。
大不了以后有人追責的話,把監獄托拉斯重新交給國家。反正大流感過去這個監獄托拉斯就沒大用了,在說也不是特別賺錢。
巴黎和會當然是極為重要的事,每一天都在三方互相扣帽子,互相指責的過程當中進行。英美兩國只愿意在同盟國其他成員上想想辦法,但是不愿意肢解德國。
勞合喬治在這個問題上,全無戰爭進行當中的遷就,把對法國人的保證拋之腦后。在德國問題上,英美兩國采取共同立場。
“威爾遜是一個親德份子,和你們國家的那個商人一樣。”克里孟梭沖著威爾遜總統氣急敗壞道,“任何一個法國總理都不會簽署一項不把薩爾并入法國的條約。”
“你是想要我現在歸國么”威爾遜總統反唇相譏道。
“不,現在是我想要回家。”克里孟梭不甘示弱的道,“這就是我現在的想法。”
“不要這么沖動”勞合喬治從中間打圓場道,“不如我們現在談談其他問題。”
在殖民地問題上,英國首相則和法國總統站在了一起,竭力保持英法兩國在殖民地問題和世界地位上的超然地位,兩人在世界地圖上用鉛筆一畫,就是一個國家的誕生。歷史上就從來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在兩人的鉛筆下,未來的世界格局逐漸成型。
“對于奧斯曼的處罰太過于苛刻不過我同意東歐民族的自決。”威爾遜說到這停頓了一下,“關于現在波斯灣西岸的問題,聯邦政府和我本人有著自己的想法。”
法美在這個問題上形成了共識,因為殖民地的分配上,英國人明顯過于貪婪,法國和美國共同在奧斯曼帝國的領地上,劃走了一塊地方。威爾遜總統表示,波斯灣西岸的土地只是暫時托管,幾年后將會按照本地民族的意愿,建立一個新的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