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千星從在這兒醒來,記憶就像變成了一本本書,而每當有什么關鍵詞出現,他就會自動定位到那段記憶。
除了他剛剛下意識想到的那個念頭。
既然記憶有缺失,那就找記歷史的人來看看史書,這就是薛千星的想法。
薛千星覺得他穿越過來,并非是原本的神,只是恰巧獲得了這個神位,也就繼承前一位的記憶。
只是他搞不懂自己前世玩兒的游戲和這個世界到底有何關聯。
想不通就先不想了。
薛千星暫且把這事兒放下,至于神威多降臨到了“一些”天使身上,那也已經降臨了
左右天使族也都是從他割離的一點本源能量而筑成的神池誕生,因他而生,對他是全然信服的。
不然他也不會貿貿然去鏈接,畢竟這個時期是真的不算什么和平時期,他探查本源時,那絲絲縷縷異源的能量就是證據。
薛千星想著想著,神魂那剛剛因顫動而四溢的星輝慢慢內斂。
跪坐在薛千星面前的天使打了個顫,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幸好最后的理智支撐他勉強坐起。
其他的天使或許只是感覺到了幾分神的呼喚,但對于正跪坐于薛千星面前的天使來講,就像是鋪天的神威壓他身上,他現在還能勉強坐起來,都得感謝熾天使強大的身軀。
在薛千星將四溢的能量收攏后,這位可憐的熾天使總算能勉強呼吸。
這并不是薛千星沒收住能量,只是單純的,一個高位階生靈對于低位階的天然壓迫力。
正是因為這種壓迫力,在創世紀的記載里,每日跟隨在神旁邊的只有固定的那幾位。
不是其他人不想伺奉神,而是其他人都做不到直面這種壓力,只能在薛千星有意收攏所有能量后,才能面見。
薛千星看著眼前勉強保持姿態的青年,眼中也多了幾分歉意,剛剛只動用了關于天使那份鏈接,所以其他人此刻倒也無事。
于是他手指微動,一點星光從指尖冒出,然后飛快地從幾人身上跳躍,直到沒入那位天使的眉心。
瞬間,那種難熬感消息,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輕松感。
薛千星看著圍坐在自己身邊的幾人都放松下來,這才閉上眼,感受著從神鏈傳來的源源不斷信仰之力,然后將其引入體內,加快身體的凝實速度。
比起薛千星的平靜,天使們此刻還在努力往祖地飛躍。
那些常年在外的天使同樣張開了雪白的翅膀,從地面一躍而起,借助著星辰之力,不斷跨越星海。
在宇宙中旅行的不少人,都有幸得到了天使飛速躍遷落下的羽毛。
只不過都還不清楚天使這般急迫是為何。
在星網上陣陣波瀾,盡情討論蟲族和天使族近來的異常時。
他們討論的其中一個對象,蟲母正滿臉不悅地看著又一位躍遷的天使。
很不巧,那個天使的一根羽毛不偏不倚砸中了蟲母的背脊。
蟲母將那根羽毛一下掃下去,看著和他們不斷僵持的魔族,又想到剛剛飛躍而過的天使,面上又多了幾分怒意“該死的魔物,還有該死的鳥人”
這些鳥人明明比她更晚感知到神,但瞧著倒要比她的第一衛隊更早找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