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祁奚到家見到了闊別一天的橘貓,抱起來就轉著圈舉高高,舉完揉在懷里臉貼下去蹭了又蹭,“大圣,你有沒有想我你一個人是不是很寂寞是不是都睡不著害不害怕”
“喵。”
橘貓平淡地回答了一聲,祁奚不管,就當是他的貓想死了他,又貼過去蹭了一遍,突然想起來,“你有沒有想檐哥來,去找檐哥哥抱一下”
傅檐川在后面擰行李箱,祁奚忽然把貓舉到他臉上,強行讓橘貓和他貼一起。
他斜過視線,與橘貓的雙眼對在一起,奇異地讀出了同樣的無奈。他把貓接過來放走,對祁奚說“你別亂跳,醫生叫你好好休息。”
“檐哥”
祁奚已經忘了傅檐川立的規矩,傅檐川不讓他抱貓,他就去抱傅檐川,摟著傅檐川的腰像橘蹭他那樣,蹭著傅檐川的胸口得意地說“你怎么這么關心我是不是也喜歡死我了”
傅檐川放開箱子把祁奚的手摘下來,“你和學校再請幾天假,最近這段時間我讓人給你準備三餐,別再隨便點菜。”
“那你呢”祁奚脫口而出,傅檐川這兩天幾乎和他形影不離,他潛意識生出了想傅檐川一直在身邊的念頭。
傅檐川盯著他半晌,突然用指節碰了他的臉,告訴他,“我晚上會回來。”
“每天”
“每天。”
祁奚笑了,又一次忘了傅檐川的規矩,抱住了傅檐川,還連腿也圈到傅檐川身上,耍賴地說“檐哥,抱我。”
傅檐川沒反應,他又提起了合同,“合同簽的你要照顧我,我現在生病了。”
“所以、先去吃藥。”
傅檐川像摘樹獺一樣,掐著祁奚的腰把人扯下來,轉身去倒水,再將藥一起拿到祁奚面前。
祁奚從小吃了許多藥,吃得他都能當糖吃了,但是他這會兒恃寵而驕。
傅檐川和他一起坐在沙發上,他非要靠過去,讓傅檐川給他把藥拿著,一口水一顆藥,吃了半天,吃完了靠在傅檐川的肩膀上說“好難吃,我要吃糖。”
他只是撒個嬌,沒想到傅檐川真的變魔術一樣給了他一顆巧克力糖,他好奇地問“你哪里來的”
傅檐川沒有回答,他把糖剝進了嘴里,嫌棄地說“好甜你喜歡吃這么甜的糖”
“不喜歡。”
傅檐川沒有語調地回答,祁奚更奇怪地看著他,“那你還買”
雖然祁奚嫌糖太甜,但傅檐川給他的他還是吃下去了。
時間已經過了中午,午飯是直接有人送來了,傅檐川吃完之后就去上班了,祁奚無聊地沒事可做,想起了那張人體,立即回房間把畫架擺出來。
傅檐川想趕在吃晚飯前回去,但還是晚了,他進屋時已經快8點,看到桌上蓋著保濕罩的菜,他這回直接去了祁奚的房間。
祁奚現在畫的是另一幅畫,傅檐川在
門口看了片刻走進去,祁奚他太專注,被他嚇了一跳,從坐墊上跳起來問他,“檐哥,你回來了”
傅檐川盯著祁奚的畫,是一只看起來詭異、難以形容的可怕怪物,在一個同樣詭異恐怖的場景中,可在畫的最下面卻有一個看起來柔弱渺小的人影,怪物的爪子碰到了那個小小的人,讓整幅透出了無法比擬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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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祁奚,“你畫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