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祁奚非常地配合他,突然貼過來說“以后不要這條了行不行我想抱你。”
“嗯。”他輕回了一聲,祁奚的手立即從他胸口滑下去,貼在他腹間說“我還想摸你的腹肌,可以嗎”
冬天的居家服有些厚,隔著布料他只能感覺到祁奚的手在那里,滯著動作和片刻,他突然松開祁奚,把人推回到沙發上,“去畫畫。”
祁奚不地舍地說“那我們什么時候去游泳”
傅檐川反問他,“你想什么時候”
“明天”
傅檐川思忖了兩秒,“去畫吧。”
祁奚不知道傅檐川的意思是同意還是不同意,他跳下沙發走出兩步,突然又回去對傅檐川說“我手機呢”
他說完假裝去找手機,找著摸到了傅檐川身上,傅檐川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向他貼近過來。
灼熱的呼吸打在了他臉上,他不由地胸口起伏起來,以為傅檐川又要吻過來。
傅檐川卻就這么近的距離,從他口袋里把他的手機摸出來,放到了他手里,正經地告訴他,“找到了。”
“哦。我去畫畫了。”
他把手從傅檐川手掌中抽出來,終于乖乖去了沙發的另一邊。
傅檐川看著祁奚片刻,起身去了他的那邊,溫馨的燈光映下來,祁奚專注地畫畫,他對著電腦工作,只有橘貓在兩邊來回巡視,仿佛他們一直是這樣,安靜又和諧。
第二天祁奚只有一節課,在下午,傅檐川早上沒有叫他,只是告訴保姆阿姨晚一點叫祁奚起來吃早飯。
祁奚
吃完早飯就出門,傅檐川把嚴司機和那輛車徹底留給他用。
他讓司機送他去了一個美術用品市場,豪擲成金買了整整一后備箱的顏料畫紙,拿回去終于把他的柜子填得差不多滿了。
“大圣,這樣是不是一看就知道我很有錢”
祁奚向在旁邊撓胡子的橘貓炫耀,完了立即從各角度拍了照,在v博注冊了一個新號。
他一直畫畫用的署名是“七月七”,興趣網站的號怕被人發現,重新換了一個網名,叫“七夕夕夕夕夕”,這么多個夕是因為少一個夕的名都有人用了。
注冊新號的時候他想了一遍傅檐川昨晚和他說的話,鼓起勇氣直接用了“七月七”,發出去的第一條動態就是炫富他花了大幾萬買的顏料。
顏料多到畫不完了k"c8ce41f3cd224c978fe7e5a0be21ecb5"k"b3a50046858c4911866600953d32a0ee"k"4cab9e0e4a7b4e1183bd78ed95735f15"k"3d58ef4fb4df4a79b923700926718df0"
新號發出去連個點擊都沒有,他等了半天也沒有人來羨慕他,于是發給了他的好朋友們,有傅檐川,謝洄,還邱逸舟。
謝洄那邊這個時間還是半夜,沒有理他。
邱逸舟是偷偷加的祁奚好友,收到祁奚的炫富,他想了半天沒想明白祁奚是希望他說什么,但還是捧場地回了個厲害的表情。
傅檐川正在處理文件,聽到手機響了他沒理會,過了十多分鐘他突然拿起手機,看到了祁奚發的消息。
他沒有在意祁奚是怎么炫富,指尖響了響桌子,把周芷薇叫了進來。
“我們集團有沒有什么項目需要約稿畫畫之類的分公司的也可以。”
周芷薇不明白傅檐川為什么突然關心起這種小事,她腦子里把集團的項目過了一遍說“酒店的商務推廣或商業活動,還有分公司一些產品的品牌包裝會有需要,但這一般都是外包給營銷公司。”
“整理一份最近有需求的項目名單,然后去搜一下這個作者的畫,對接一下與哪個項目比較合適,把最后的結果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