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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奚什么也不知道,他花兩天的時間畫了五張草稿,因為對方給的錢實在太多了,他不多畫點覺得對不起這么多錢,甚至想五張都畫成成品。
許晨和祁奚兩天了溝通,再也不認為祁奚不會搞商務了,他覺得祁奚簡直會到不行,因為祁奚會讓甲方認為自己少給一分錢都是對不起他,甚至反省是不是應該再多加點稿費。
最終祁奚用了半個月完成了兩幅成品,畫寄了過去,掃描稿拿去做應用,原稿到了傅檐川手里,被裝畫框掛在他辦公室墻上。
一向喜歡極簡和黑白灰配色的傅總,突然往辦公室里掛了兩幅色彩這么濃烈的畫,進來看到的人都驚住,懷疑傅檐川是不是受刺激連審美都變了。
直到有集悅天成的相關項目的人認出這兩幅畫,頓時覺得傅檐川不是審美變了,而是不太正常,把他們活動的宣傳插畫掛辦公室,是什么意思
祁奚交完稿就收到了稿費,他一次賺了12萬,稅后。有了錢他又想給傅檐川送禮物,可是他不知道傅檐川想要什么,去問謝洄一般男人會想要什么禮物,謝洄怒嚎地回了他一段語音。
“男人這種垃圾滿腦子黃色廢料,你千萬不要去問他要什么禮物,不然你就完蛋了隨便送他個領帶皮帶什么的就行”
祁奚聽完回過去,“你說得對,我覺得我也變成那種垃圾男人了,每次抱他我就想親他,要他我就想那個我真的太垃圾了,怎么可以總對檐哥這樣謝洄你不要因為這個討厭我我也不想變成這樣,可是檐哥他真的好帥,身材又好,人也好,對我也好,他每次親我都忍不住,怎么辦”
謝洄正在補他期末最后的作業,聽完祁奚的話沒有忍住仰天大叫起來,嚇得他室友跑來敲門問他怎么了。
他怒地把手機拍在桌上,大吼過去,“老子的寶貝這么多年的白菜給只塞亞豬給拱了氣死我了”
室友迷惑,“你在說什么鬼東西”
謝洄氣得說不出話,用力地捶著桌子,祁奚那個只會看外表的笨蛋,根本不知道男人有多險惡,萬一哪天那個姓傅的玩膩了要抽身,那個笨蛋要怎么辦
祁奚沒有想那么多,他只想給傅檐川送點什么,接受了謝洄的建議,準備去給傅檐川買條領帶或者皮帶什么的。
他一個人悄悄出門,完全沒有發現跟在他后面的保鏢,他到了霍城最有名的奢侈品街,決定給傅檐川買最貴。
然而,他逛過去最后卻看中了一條內褲,因為他想到上回游泳給傅檐川挑的泳褲,怎么看都覺得傅檐川穿上一定好看。
店員問他要什么尺寸,他漲紅了臉搖頭,“我不知道,你不要叫我去問,我不問。”
奢侈品店講究的就是貼心服務,店員看著祁奚的模樣覺得又可愛又好笑,但他還是忍住詢問“您可以告訴我他的身高體重,還有尺寸,我幫您選。”
祁奚不解地問“尺寸是什么”
“就
是尺寸。”
傅檐川收到保鏢的匯報,知道祁奚去買東西了,但買了什么不清楚,他下班回去問祁奚去哪兒了。
祁奚頓時紅起了臉回答“我沒有去哪兒我一直在家。”
他沒有戳破,集團年會一般在春節前的半個月左右,轉眼到了時間,因為要上午出門,他前一天收拾好東西,第二天早上去祁奚房間叫人起床。
祁奚寒假后每天都睡到自然醒,傅檐川叮囑阿姨不要去叫他,今天是頭一次在祁奚沒醒時去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