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奚好奇地向傅檐川盯去,傅檐川把他推到位置坐下說“不是。”
“那是什么”
傅檐川不回答,離開去了臥室,過了一會兒搬出了一把大提琴,坐在了祁奚對面。
祁奚立即想起他前天說想聽傅檐川拉琴,驚喜寫在了臉上,“檐哥,你專門準備來拉給我聽的”
傅檐川什么也沒說,隔著桌子朝祁奚微微一笑,拉起了琴,瞬間房子里響起了大提琴低沉輕柔的樂聲。
祁奚不懂音樂,只覺得好聽,而且傅檐川專門只拉給他一個人聽的,他克制不住臉上的笑,一雙眼睛癡癡望過去。
傅檐川抬起眼對上他的雙眼,這一幕成了他這次旅行最美好的風景。
一曲結束,傅檐川放下琴走到祁奚面前,俯下身去問“喜歡嗎”
祁奚雙手勾住了傅檐川的脖子回答“喜歡檐哥你拉得太好聽了,能不能再拉一遍剛才忘了錄下來。”
如果是工作,有人要他把剛做的程序再做遍,他大概會讓對方再也別出現在他面前。
可對著祁奚期待的眼神,他還很樂意地答應,“好。”
然后,傅檐川就聽了他自己的琴聲一晚上,祁奚吃飯要把手機擺在旁邊播放,在壁爐前烤火也要舉著手機播放。
他聽膩了,祁奚還要來對他說“檐哥,你怎么拉得這么好聽我是不是唯一一個這樣聽你拉琴的人”
“不是。”
祁奚一瞬間失落,他接著說“第一個是我媽,你是第二個。”
“那也行第二個也是唯二,我真厲害”
“厲害什么”
祁奚笑起來,拱過去囂張地躺在傅檐川腿上說“厲害檐哥對我這么好是檐哥的唯二之一”
傅檐川垂下頭貼近祁奚,問他,“那你要怎么樣”
祁奚終于放下手機,琴聲還響著,他眨著如同漣漪泛過的桃花眼說“吻你好不好”
“嗯。”
傅檐川滯起動作等在那里,讓祁奚支起脖子向他吻上來,他才托住祁奚的頭,深深向下回過去。他另一只手緊扣著祁奚的腰,像是烙在那里一樣沒碰別的地方,卻格外燙人。
祁奚反倒覺得哪里少了什么,把手摸到了傅檐川那只手上往衣服里帶,卻被傅檐川捉住摁在那里,然后傅檐川更加肆意地攪在他口腔里,像是要就這么吻到他再也起不來般。
他不由抓到了傅檐川領間的衣服,微微顫起來,傅檐川卻松開了他往上離開,沾起的銀線在他們唇間被扯斷,他望上去輕輕地喊了一聲。
“檐哥。”
傅檐川用指腹擦過銀線斷出的水漬,接著拿去抹在了他的喉結上,噴出的呼吸觸手一般纏住他,卻用輕啞的唇音對他說“該去睡覺了。”
祁奚沒動,傅檐川叫他去洗澡也
不放手,就那么定定地望著他,手還壓著他的手烙在他腰上,擠進他的指縫與他的手緊緊扣在一起。
他輕輕滾了滾喉結,滑過了傅檐川壓在那里的指腹,傅檐川終于把他扶起來。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