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檐川點頭,他不確定地問“我去可以嗎會不會很奇怪”
“不奇怪。”
傅檐川說著咬到了祁奚的唇,往上吮了吮說“我希望你跟我去,祁奚。”
祁奚看著傅檐川懇切的眼神,想到了傅檐川他爸,覺得傅檐川肯定跟他一樣在家里不受歡迎,去親戚家里也不被重視,心疼地答應,“好,我跟你去。以后無論什么地方,我都跟你去。”
傅檐川收緊了祁奚腰上手,壓著嗓子在他耳邊說“奚奚,吻我。”
傅家的家宴每年都在雁回山莊,那里是傅檐川曾爺爺時的產業,向來是從中午開始,到第二天中午吃了午飯結束。
傅振榮這一代兄弟姐妹太多,傅檐川印象里人一年比一年多,到后面山莊的房間都不夠住了,小輩們需要擠一起睡。
祁奚晚上還是回了自己的房間睡覺,傅檐川一早去他房間里叫起床,他在被子里伸了好幾趟懶腰才睜開眼,“檐哥,早。”
傅檐川隔著被子抱著他問“睡醒了嗎”
他很誠實地搖頭,但想起今天要去給傅檐川撐場面,立即慌起來,“幾點了”
傅檐川按住他,“不急,晚點也沒事。”
“那你放開我去洗臉。”
傅檐川把人從被子里撈出來抱了抱才松手,等祁奚洗漱完去吃早餐,吃完換衣服時,他跟去了祁奚的衣帽間給祁奚挑衣服。
祁奚以為傅檐川又要像上次一樣,把他打扮得像要去約會一樣,結果傅檐川給他挑了身舒適的毛衣和羽絨服,與他平時也沒什么區別。
另外傅檐川還給他搭了圍巾和帽子帶上,“山里冷,帶上出門時用。”
祁奚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才發現是新的,奇怪地看向了傅檐川。
傅檐川什么也沒說,默默地用袋子把他的睡衣,換洗的內衣和和帽子圍巾裝進袋子里,然后回房間去拿他自己的。
祁奚等把傅檐川換好衣服出來,終于明白傅檐川為什么要來給他挑衣服。
傅檐川今天沒有穿他慣常的大衣和西裝,換了一身和他一樣的休閑穿搭,羽絨服還和他一模一樣,只不過他是白色,傅檐川的是黑色。
他繞著傅檐川轉了一圈,第一次見傅檐川穿得這么休閑,瞬間整個人看起來少了一些凌厲,多了一些年輕人的隨性,帥成了另一種樣子。
“檐哥,你好帥啊”
祁奚撲進了傅檐川懷里把人抱住,仰起臉藏不住眼里的笑意說“我們像穿的情侶裝一樣。”
“不是像。”
傅檐川回了一句,拉起祁奚的手就出門。
祁奚沒明
白傅檐川回的意思,還悄悄地失落,不過他很快單方面認定他們穿的就是情侶裝,反正他說像就像,和傅檐川有什么關系。
雁回山莊在城郊的山上,不遠,但比起療養院要高,更冷。
產業在傅振榮名下,但是由傅檐川的四姑姑在打理,平時會租出去做一些活動,比如酒會,私人拍賣會之類的。
祁奚以為他們是誰的家里做客,到了才發現是一個莊園,進門有噴泉和廣場,里面的房子如同電視劇伯爵的城堡。
他一下車忍不住驚嘆,“誰家這么大”
“誰家也不是。”
車停在了大門前,傅檐川握住了祁奚的手帶他進去。
祁奚好奇地到處打量,都忘了冷,進門被暖氣往身上一裹才打了個寒顫,往傅檐川身上貼過去。
“檐哥,好冷。”
傅檐川捂著他凍得有些發紅的耳朵,“進去就不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