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祁奚仍然一直悶悶不樂,傅檐川等他洗完澡出來,就將人摟過來壓在了窗邊的太妃椅上。
祁奚背對著窗外的夜色,他抵過去問“聽了什么”
祁奚不好意思說他在想和傅檐川結婚這件事,連忙搖頭,掩飾心虛地四肢都向傅檐川圈過去說“檐哥,我喜歡你。”
突如其來的表白,傅檐川猛不迭地心跳一滯,祁奚雖然說過很多次喜歡他,但還是頭一回這么直白地帶著我和你。
祁奚又摟緊了他,繼續說“我真的很喜歡你,比謝洄還要喜歡一點我真的很喜歡你。”
“嗯。”
傅檐川平靜的表情下是狂跳的心臟,他把祁奚的臉推起
來,認定了申嘉慧沒有和祁奚說他什么好話,祁奚不安了才突然和他表白的,他無比篤定地向祁奚保證。
“奚奚,不管別人跟你說了什么,都不要信。”
祁奚眼神一驚,不能信嗎
傅檐川沒有給他再問話的機會,抵著他的唇吻過來,他一瞬間忘了還想和傅檐川說什么,整個人往太妃椅躺下去。傅檐川掀起了他的睡衣,忽然湊在他耳邊問“記得上回說的嗎”
“什么”
祁奚瞇起了剛閉上的眼睛,傅檐川支起來望著他,拉掉了他睡褲的帶子,“這次用我的手,好嗎”
他一瞬間想到上次臉倏地紅了,以為傅檐川是要把手給他用,實際傅檐川已經這樣幫過他很多次了,他輕輕點了點頭,傅檐川又貼下來吻他。
他們的距離貼得很近,太妃又不夠寬敞,緊緊地擠在一起,他被吻著就感覺到了傅檐川,瞬間所有官能又集中在了那里。
傅檐川察覺到了他的緊張,從他唇間離出來哄他,“別怕,你不是說是烤紅薯”
祁奚偏偏記得這個,頓時把臉轉過去藏在了靠背上,“你不要再說了,我沒有說過”
傅檐川悄悄笑了一聲,貼下去吻著他耳朵,“你沒說過,是我說的。轉來看著我好嗎”
過了好幾秒祁奚終于把臉轉回來,傅檐川立即就來吻他,然后將他摟起來和他換了上下,成了傅檐川靠坐在椅背上,他疊在了傅檐川腿上面。
“檐哥”
祁奚低眼,傅檐川的浴袍不知什么時候半開了,他抓緊了傅檐川肩膀的衣服,傅檐川另一只手把他的臉推起來,又吻到他說“奚奚,看我。”
他看著傅檐川,官能反應卻告訴他傅檐川在做什么,不自覺繃起脊背,傅檐川的手輕撫過來把他按下去。
他趴在了傅檐川肩膀上,終于明白了傅檐川說用的手是什么意思,他被傅檐川的燙得發顫不自覺加重呼吸,傅檐川的手比他大許多,握過來在一起,他一口咬到了傅檐川的脖子。
傅檐川微微一頓,唇貼在他耳邊問“緊張嗎”
“嗯。”他回了一個鼻音,傅檐川哄他,“那奚奚來吻我好不好”
過了好一會兒他又輕輕地回了一個鼻音,像傅檐川吻他一樣,輕輕吮了吮傅檐川被他咬過的地方,舌尖卷過去再沿著耳根往前,終于到了傅檐川的唇。
傅檐川對著他微微笑了一聲,他不滿地說“不許笑。”
“我不笑。”
傅檐川睜著雙眼對著祁奚,然后說“舌頭,伸出來。”
祁奚本來望著傅檐川的眼睛閉起來,往前把舌尖伸過去,傅檐川吮上來卻不滿意他,含著他舌尖說“奚奚,是你吻我。”
“嗯。”
祁奚回了一個沒有意義的鼻音,摟緊了傅檐川終于擠去傅檐川的口腔里,傅檐川的那只手在這時開始,他驚得要逃,卻被傅檐川另一只手緊緊按住,嘴里又輕易逮住了他的舌頭不放,讓他哪里都逃不掉。
冬日的夜晚一片漆黑,落地窗的玻璃上映出了椅子上的兩人,在微暗的暖色燈光下,相擁著只剩彼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