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奚奚。我很喜歡,無論是你,還是畫。”
傅檐川把祁奚撈過來用力地抱過去,祁奚終于放心地笑了,“阿姨也會喜歡的,對嗎我覺得她一定會喜歡的。”
“嗯。”
他輕了一聲捧著祁奚的臉吻過去,極致糾纏過后,他從祁奚口中牽出來一根銀線說“奚奚,你真好。”
祁奚沒被人這么夸過,有點不好意思地問“哪里好”
“哪里都好。”
他高興地往前一撲,傅檐川被壓在了墊子上,看下去與傅檐川的雙眼對在一起,就這么一動不動。
傅檐川忽然支起脖子湊在了祁奚唇邊問“奚奚,什么時候畫我不是說好要我給你當模特還有你之前畫的那幅畫呢”
祁奚一下就想到傅檐川說的哪一幅,他倒是畫完了,但已經和最開始完全不一樣,不好意思給傅檐川看。
他心虛地轉開了視線,“你都沒有空,我怎么畫”
傅檐川不信,“真的沒畫”
祁奚耳朵倏地紅了,惱羞地說“畫了怎么樣,不給你看。”
傅檐川輕聲一笑,“我給你看,你什么時候畫我要畫”
后面兩個了傅檐川只用嘴形說了出來,祁奚腦子里出現的是傅檐川壓著他,與
他的用手握在一起的畫面,登時有什么沖上頭頂,他整張臉全紅起來,像是想要拒絕卻說出口的是,“你想什么時候”
傅檐川覺得祁奚這又害羞又直接的模樣誘人到了極致,勾著撐在他上面的人說“這個周末我們去看完我媽回來。”
“好。”
到了周末,傅檐川開車帶祁奚去療養院的時候,外面已經翻了天,祁奚從來不會看的財經時事新聞,甚至娛樂版都全是關于傅家的。
周末老板手機關機,無數電話打到了周芷薇這里,她覺得她的人生來到了岔路口,雖然算不上是傅檐川的心腹,但在集團她確實是最了解傅檐川工作動態的,最近傅檐川做的事她越來越看不懂。
如果說傅檐川準備提早讓傅振榮下臺當家作主,卻又和同樣想當家作主的傅晉申走得太近。
可若不是,傅檐川又確實處處在對付傅振榮,這幾天集團的股價因為父子倆的針鋒相對像過山車一樣,讓全集團都有一種風雨飄搖,不知未來如何的慌張。
周芷薇甚至懷疑傅檐川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根本沒有什么目的,就是想攪亂棋盤在其中看戲。
要真是這樣的話,她不得不考慮趁早辭職,萬一傅檐川把棋盤給掀了,她的履歷上就會留下最大的敗筆,到時都不好再找好的工作了。
傅檐川卻像完全不知道正在發生什么,林嫻婧今天狀態不是很好,躺在床上休息。
他和祁奚進去,林嫻婧只是向他們瞟了一眼,如果看到了一塊石頭般什么反應也沒有。
到了床邊林嫻婧還是如同看不到他,祁奚的畫他讓人裱好裝框了,他拿出來舉在了林嫻婧眼前。
“這是奚奚送給你的。”
林嫻婧一開始雙眼還是茫然的,但慢慢聚焦在了畫上,然后忽然哭了。
“檐檐。”
她輕輕碰了碰畫上的傅檐川,視線終于看向了真正的傅檐川,“你都長這么高了,我都快認不出來了。”
在她清醒的記憶,傅檐川離開的時候才18歲,與現在相比似乎哪里都不同。她忍不住仔細打量,然后說“你現在過得開心嗎”
“嗯。”
傅檐川回了一聲,林嫻婧努力地撐著坐起來,“我都不知道過了多久,你現在有喜歡的人了嗎結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