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舊事,孟夫人在孟秋陽面前很難硬氣,只嘴上還要僵著“你就不怕他報復你就不怕我”
“或者您也想我慰問慰問姓陳的小鴨子”孟秋陽失了耐性,言語夾雜威脅。
孟夫人“”
孟夫人身形不穩,深呼吸一口氣,硬是擠出個笑“我是,我是沒所謂,那你會不會”
阿姨將門打開,孟秋陽抬腿,丟下最后一句“這就不勞您操心,做該做的。”
孟夫人面色慘白點頭。
桌上的湯冷了,阿姨嘆息著收了。
孟夫人請了給孟家工作幾十年的曹律師去書房談話。
孟夫人目光如炬“查到什么,說”
曹律師低著頭“捅傷孟總的女人是個餐廳服務員,目前還在醫院接受治療。據她說,孟總當晚強上她,她反抗才造成悲劇。”
“服務員輕微腦震蕩,身上多處淤青,精神也不太穩定,暫時只能問出這么多。”
孟夫人簡直氣笑“曹鳴,這話你信嗎”
曹律師“目前所有證據表明服務員說的是實話,秋陽今天去了一趟醫院,撬開了孟總的嘴,相關資產也在進行”
恐怕清算完畢后,等待孟先生的要么是監獄,要么是流放出國。
聽完一系列匯報,孟夫人疲憊往椅子里一靠,喃喃自語“沒想到她這么絕。”
其實早該想到。依照秋陽的性子,就算不要那人也會自己動手,不準旁人逾越半分。且不上心則已,一旦上心必定直沖命門去。不要人死,要人生不如死。
曹律師猶豫著“還有一個,女服務員動手之后沒有立馬撥打急救電話,而是等了幾個小時,錯過治療的最佳時間。她給出的解釋是當時腦子不清醒,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秋陽為她請了最好的律師團,法官似乎也”
“不用再說了。”孟夫人抬手制止,閉上眼,蓋住里頭深深的恐懼,“跟我沒關系。”
她只需要在媒體面前替孟先生不,替該掩飾的人掩飾,將這一出足以震撼a市的消息壓下去,挽留這樁婚姻的最后顏面。
扶螢選了個靠窗的位置,楚纖側眸正好看見一架飛機飛過。
游輪今日被一位富二代包圓為女友慶祝生日,扶螢在受邀名單內。本來不打算出席這種場合,但又想著楚纖在家無聊,看看夜景也是好的呀。
扶螢一邊幫楚纖切牛排一邊注意著她的目光,望見那架飛機,想也不想開口“下次有機會帶你去乞馬什么山”
說到一半,卡了殼,然后求救般望著小啞巴。
楚纖眨眼乞力馬扎羅山
扶螢辨認著口型,比背臺詞還認真,她滿嘴對對對“就坐飛機去我還沒跟你坐過飛機呢。”
楚纖莞爾你看書不認真,建議重看。
扶螢瞪著眼睛,叉起一小塊牛排喂到小啞巴嘴邊“我不,你講給我聽嘛,我自己看不懂。”
楚纖雙手不便,扶螢白天時常有工作,便為她請了兩名護工。工作包括不限于幫她翻書、拿東西等。
乞力馬扎羅的雪是楚纖昨晚看完的一本小說,碰巧那會扶螢有時間,親自替她翻的頁。
結果連書名都沒記住,不知三個多小時在看哪里。
楚纖吃完嘴里的食物才開口那山不好爬,我不行。
扶螢教育她“年紀輕輕哪有什么行不行的,只有想不想。你這手別想賴我一輩子啊,頂多半年啊不,三個月就好了不能成為你不陪我坐飛機的借口”
系統嗚嗚嗚小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