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這番堪稱折辱的話不同,妖狐親昵又喜愛地抱緊國師,頂著國師的臉肆意做著屬于妖狐的表情。
偶爾相撞的目光中散著兩個一樣的影子,或是側臉、或是唇瓣,不完整的五官總能拼湊成一張熟悉的臉。
哪怕環繞著的氣息并不凌亂,這種似是深入骨髓的曖昧也足以銘刻。
“哦,”白衣國師的嗓音不復從前清亮,聽感大打折扣,開口的語氣卻總有些割舍不去的溫柔,“你舍得,我無話可說。”
“”這回換妖狐一哽。
她瞪圓眼睛剛想開口,國師又道“我知道你有把他們都變來清微樓的本事,現下我披頭散發、衣衫不整,面上想必也多了幾分顏色,比從前有趣得多。”
明明前一句是無話可說,偏偏又說了這么多,嗓子跟不想要了似的。
“你大可讓他們看我如何在你床上賣笑討好,背地里談論我丑態畢現恬不知恥,或”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妖狐氣得直接從側面翻身坐起,急得連模樣也不裝了,變回自己的容貌。
這人描述得無所謂,妖狐做不到心平氣和去想那些場景,光是有人看見白衣國師身體這件事都讓她金眸中充滿暴虐。
“你的血只有我能喝我看誰敢碰你一下我把他們都殺”
“嗯,你不舍得。”
國師輕描淡寫“你喜歡我。”
示威警告的話被打斷,突如其來的四字宣言打得妖狐再次措手不及。
妖狐“”
不舍得是因為喜歡什么是喜歡喜歡有什么用國師干嘛忽然提這個
通常來說,不該是我喜歡你么為何反過來了
妖狐到底并非常人,她眨眨眼睛“我說喜歡你,你可以讓我喝血么”
幾聲輕咳之后。
“今酒,我打不過你,縱使你逼著我、吸干我,我也沒有辦法。”
國師不急不緩,末尾的兩個字難免失音,可她又調節得很快,輕咳之后接上“我不過是仗著你喜歡我而已。”
“這,這就是喜歡呀”妖狐迷茫地望著她,“我,我喜歡你這跟話本上說的”
躺在她身下的白衣國師循循善誘“話本也是人寫的,可世上人有那么多,哪能把每一種喜歡
都寫盡呢”
誒說得很有道理耶。
妖狐鼓鼓臉“我知道你看的書多,懂得比我多,你說是就是吧。那血”
國師“我說過,你隨時能強壓著我喝血,我攔不了你。”
“我只能許諾,你顧及我一分,我便愛你十分,往后無論是摸尾巴還是親吻,不需要這些紅綢子,我也會心甘情愿與你做。”
妖狐舉著爪子提出異議“可是紅綢子捆著你很好看呀,我想要。”
國師頓了頓,她心平氣和,仿佛說的不是如何把自己捆起來,而是另一種更為健康的話題“好,你開心的話,怎樣都好。”
妖狐還在猶豫,國師繼續柔著嗓音開口“你的袖子剛剛碰到了我的腰,微癢、不太舒服,但因袖子的主人是你,我便想讓你多碰一會了,可惜你之后一直在親我。”
“若不是紅綢子捆了我的手,我早在那時已控制不住地想摸你,你的腰比我軟些,很適合被碰。”
妖狐被她說得兩頰緋紅,好似真有一只手輕輕撫上自己的腰迫不及待解開紅綢子,眼巴巴看著她“你,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