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超乎尼彌西斯預料。她放松下來停止散發的晚香玉信息素霎時被洶涌的迷迭香包圍,大量安神異能瘋狂對她使用。
從oga滾燙的身體和不正常的喘息來看,她竟被刺激到發情期提前了。
這會換做被短暫壓制的尼彌西斯躺倒地上,她當然不覺得一個發情的oga能對自己有威脅,不哭著喊著求自己標記就算不錯。
她唇邊掛著惡劣譏諷的笑,哪怕安神異能起作用,令她精神不得不放松、身體不得不喪失抵抗能力,但那又怎樣她依然可以看oga的好戲。
看這人如何在她身上被發情期折磨得滿臉潮淚,自動脫下最后一點遮羞布,在她面前不知羞恥地展露身體。
“你”
黑發oga急急說了一個字就被迫停下,她合眼,面上冷汗密布,后頸的腺體像吸飽了汁液紅而鼓起,誘惑誰去咬一口。
“我不會標記你。”
尼彌西斯該是想起某種令她愉悅的畫面,悠悠道“這棟樓里倒很多配得上你的aha。”
“是么。”
她開口嗓音就很沙啞,像有氣卡在里頭哽住了,每個音都艱難。
眼尾被身體里橫沖直撞的欲望折磨得通紅,眼眸濕得隨時能落下淚來,她此刻絕不好受,也絕沒有看上去理智。
路易莎能在oga發情期信息素中撐三分鐘,前提是只有信息素,沒有一個發情期oga坐在她身上、渴求地望著她。
在這種是個aha都會忍不住張嘴標記、甚至完成最終標記的情況下,尼彌西斯不僅沒受任何影響,還滿眼厭惡。
仿佛多聞一秒不屬于妹妹的信息素就要吐了。
直到黑發oga染上血漬的唇詭異勾起。
在一段親密關系里,不止aha對oga有占有欲。只是oga從小接受的教育或生長環境狠狠壓抑她們深切又無處安放的欲望。
極少數的貴族oga在尋找普通aha伴侶時會毫不保留地展現這種壓在骨血里幾乎發酵的欲念,行為偏激且具有攻擊性,或制造囚籠將伴侶aha關在小小一方天地由外及里埋入自己的信息素,或把她們后頸腺體報復性咬爛,再經過妥善治療縫合,繼續咬爛
這種極端oga對伴侶忠誠、狂熱,往往將伴侶折磨致死后自己也會隨之殉情,但一定會留下自己的孩子,這是她們與伴侶骨血相融的藝術品,會延續她們血脈里的暴戾。
之前的莉莉安是個特例。她對伴侶的概念可能和絕大部分oga不同,只要是她喜歡,她都有標記占有的沖動。
顯然是一種無法自控的、思想不太成熟的個性行為。
此時的黑發oga恐怕也不屬于這類范疇,她沒有將尼彌西斯當做伴侶,但下嘴力道很兇,的確是個要將她腺體咬爛的樣子。
鏡中可以清晰看見,肩頭滿是血紅牙印的oga用手肘惡狠狠抵住aha肩頸,這是她唯一能使勁的地方,自然用了狠勁,幾乎能聽見骨頭不堪重負的聲響,不知是誰的。
這時aha還沒意識到oga想做什么。她冷眼看著oga解開幾顆軍裝上衣的扣子,又將她翻過去,使蠻勁扯下平整干凈的銀色外套。
衣物摩挲聲混著oga按耐不住的喘息十分曖昧,聽進尼彌西斯的耳中卻牽不起她一絲情欲。
里面同樣整潔的內襯被扯得亂七八糟,不一會,尼彌西斯感覺到這具發燙的軀體壓了下來。
赤裸的肩膀貼合,一冷一熱,撞得沒有空氣容身之地。
“你敢”
aha徹底沒有幾分鐘前的高高在上了,左眸中的六芒星印記光芒大盛,卻又在一陣無法紓解的痛意下被迫黯淡。
腺體同樣是aha脆弱的地方,被生生咬開的痛楚足以逼得一個強大的aha滿地打滾。
尼彌西斯絕不可能做出打滾這種不符合貴族審美的行為,她向來掛著貴族式溫和微笑的臉上恥辱與憤怒交織,陰鷙地盯著不遠處鏡中壓在自己身上的oga。
oga一點力也沒省,半闔的眸被黑色碎發遮住,只看得見染血的唇偶爾露出白色的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