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完了牌以后,成櫟突然又想起了好像沒有設賭注,又叫道“賭注呢賭注呢,用什么做賭注”
用錢太無趣,帖紙條和畫花臉,成櫟又不愿意,說是要形象,所以最后選擇了俯臥撐。
褚隱“三個標準的俯臥撐。”
成櫟不滿地叫道“三個三個太多了吧還要翻倍呢”
“五個。”
成櫟立刻閉上了嘴。
宋里看了看牌,然后說道“那就這樣了”
“開始吧。”
成櫟忍氣吞聲地看了一眼手里的牌,然后看到里面的大小王后,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我要地主”
褚隱也笑了一下,宋里沉默不語。
十分鐘后,院子里響起了成櫟凄慘的尖叫。
“為什么我不服”
二十分鐘后,成櫟指這褚隱的鼻尖開始罵“你懂不懂什么叫牌場無父子你竟然放水”
褚隱嗯了一聲,一點也不心虛地對著宋里說道“梨子,記,成櫟12個俯臥撐了。”
一個小時后,成櫟扔掉了手里的牌,再狠狠罵了他們一句狗男男以后,憤怒的下桌了。
當天晚上的飯菜比平時豐盛得多,宋母似乎是克服了心里障礙,吃飯的時候還招呼了褚隱好幾句。
晚飯后,宋里跟著他們一起回了梨園。
現在他告別的時候,宋父看起來也變回了之前的樣子了,都給他們說了要注意安全。
今晚的夜風溫柔,剛吃過飯出去的時候,他們還撞上了不少的人出來散步消食。
都是和他們一條路,就是到了城外后,他們是往山上走,而散步的人是走另外一條路,那條路可以繞到潞城的另外一邊,到時候就可以直接回家了。
成櫟叼著一根草莖心情十分愉悅,“前兩天,我爸的幾個合作伙伴把我夸了一頓,說我這個梨園搞得好,可把我家那老頭子得意的,之前我賺那么多錢都沒見他得意成這樣。”
說起這個,宋里就想起了之前遇到的那幾個喜歡釣魚的中年男人,似乎是提到了成櫟的名字,也不知道他們去河邊釣上魚了沒有。
褚隱聲音淡淡地回道“伯父不容易。”
成櫟“他不容易他有什么不容易的我又沒像其他富二代一樣創業賠了好幾億,我還賺了不少,最多就是感情生活不穩定了一點。”
說完了,他就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完了,連你也有對象了”
宋里說道“你也可以找一個。”
“哪有那么容易”
成櫟哀嚎了一陣,然后到了梨園門口時,他們還撞上了一只灰色的圓滾滾的薩摩耶。
就這短短幾天,那只白得像雪的薩摩耶就灰了好幾個度,甚至還在朝著顏色更深的方向發展,它現在正叼著一根像是蛇又像是黃鱔的東西瘋狂地甩著頭。
它的主人周如茜也已經從崩潰發展成了絕望了,是一種非常平靜的絕望,眼神看著是心如死灰。
成櫟一看她就笑出了聲,“那不是周家的周如茜嗎沒想到在這里遇到她,你們先回去吧,我去找她聊聊天。”
“嗯。”
最后是褚隱和宋里先回了念云筑,到的時候,宋里發現念云筑沒開燈,并且整個屋子都安靜極了。
宋里開始沒覺得不對,等他在陽臺上的搖椅上坐下來的時候,他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對著褚隱問道“齊助理呢”
“在房間休息。”
宋里問完了后就不說話了,只是用眼睛追隨著褚隱的身影。
他看著褚隱去洗了手,還去接了水喝了半杯,最后又打開了柜子上的一個盒子,然后還拿著一個盒子走了過來。
“梨子。”
“嗯”
宋里茫然抬頭,然后就看到褚隱遞過來一個小盒子,然后又聽到褚隱說道“上次你不是送了我一根項鏈嗎這條項鏈送給你。”
“禮尚往來,這個也該我給你帶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