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墨的舌尖頂了頂腮幫,聞言輕笑“你連有沒有被親都不知道”
路飲評價“技術太差。”
他說著推開路飲,打開副駕上了車。
回到家后路飲受不了身上的酒味,先去浴室洗完澡,他飯局上主食吃得不多,出來后談墨給他準備了晚餐,一切收拾完時間來到晚上九十點。
他倒了一杯低濃度的微醺果酒回臥室,慢條斯理地喝,手指在屏幕滑動,將江泊煙從黑名單拉出,按下撥號鍵。
很快,話筒那頭響起江泊煙故作冷靜的聲音。
不過他難掩激動,雖然故作高傲但很快露餡。
“操,你還知道給我打電話”
“江泊煙。”路飲無視他的抱怨,開門見山,“你和傅南時很熟”
江泊煙正在拳擊館打拳,汗漬從他額間流下,轉瞬淌進他眼角。路飲話音剛落,他的右眼立即感到一陣刺痛,耳邊聲音嗡嗡,實在難以置信,懷疑自己聽錯了他的話,立即握緊手機“你說什么”
路飲重復“傅南時,你認識”
“是,我認識他。”江泊煙無意識舔舐著因為發熱而干燥的唇,面上情緒茫然,“為什么要問他”
路飲問“我得罪過他”
“他知道你得罪過我。”江泊煙著急地說,“但那是以前,他只知道以前的事,他不清楚我們談過戀愛。”
“江泊煙。”路飲的聲音變得不悅,“那不算戀愛。”
他的聲音本就冷,因為信號原因,江泊煙的耳邊同時響起電話線路的蜂鳴聲,讓路飲的聲音聽起來更尖銳。
江泊煙不再說話,呼吸急促。
“沒必要那么無情吧。”幾秒鐘后他咬著牙開口,笑得比哭還要難看些,“除非你玩不起。”
路飲無視他的挑釁“幫我和傅南時帶句話,如果他再像今天那樣在酒局上試圖讓人灌醉我,我會給他一點教訓。”
江泊煙愣了下,眼中立即閃過一道戾氣“他想灌醉你”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這件事“你說清楚,他為什么要灌醉你”
“他對你做了什么”
路飲“我也很好奇,你可以親自去問他。”
他說了句“麻煩了”就掛斷了電話,沒有告訴江泊煙更多的細節,留下江泊煙抓耳撓腮,再次回撥卻無人接聽,急得如同熱鍋的螞蟻。
他抓著頭發,簡直就要瘋了。
傅南時為什么要去找路飲麻煩,為了給他出氣但他認識的傅南時,一向沒有耐心做這種無聊的事。
他只會在商場上光明正大地給路飲打擊,讓他屈服于自己,而不是使用這種見不得光的低劣手段。江泊煙現在滿腦子都是問號,不明白傅南時這樣去做的意圖,心中的危機感暴漲。
他轉身氣急敗壞地踢向面前的重型拳擊袋,走到一旁給傅南時打電話,煙臉色陰沉地等著電話被接通。
新仇舊恨,江泊煙心想,很好,他這次一定要好好撬開傅南時的嘴。
找完江泊煙的麻煩,路飲就早早睡下,到凌晨時分,他口干舌燥地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