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談墨輕輕吸氣,“路飲”
路飲歪了歪頭,后腦枕著冰箱門,好整以暇地和他對視。被談墨禁錮的左手重新得到自由,他慢慢吃完才咬一口的香蕉,腹中叫囂的饑餓感漸消。
談墨被他故意撩起高漲的興致,又被強行熄滅,吊在半空的滋味簡直一言難盡。他不好受,路飲這時候吃飽了,看了又心疼,最后問他“想要我怎么幫你”
談墨挑眉,反而不急了“真要幫我”
路飲說“你提要求。”
腕表的時間顯示已過凌晨,夜太深了,他連續數日工作到零點,眉間倦意明顯,捂住嘴唇輕輕打了一個哈。
如果不是談墨把他堵在廚房胡鬧,他這會大概早就躺在床上。談墨低頭看了眼手表,同樣意識到這點,心疼的本能超越生理需求占據了上風,不敢太造次,最后說“我就只想看點兒”
他伸手去脫路飲的睡衣,路飲沒有出聲阻攔,微仰起腦袋,垂眸時視線落在他解自己紐扣的手背上。
談墨生了雙很性感的手,手背凸起幾道脈絡明顯的青筋,路飲的目光在上方停駐幾秒依舊沒有移開,直到最后一顆紐扣被談墨解下。
談墨如同拆禮物般,緩慢挑開他兩邊衣角,漆黑的眼眸定格。
燈光大亮,白茫茫的光打在路飲白皙的皮膚上。
路飲微闔眼,談墨的呼吸噴在他臉頰,長睫微顫。
他身形瘦削但不瘦弱,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肌肉,光照下皮肉雪白,但不是純粹的死白。談墨的眸色漸深,光是這樣看一眼,肌肉記憶開始回籠,掌心還殘留上次撫摸的觸感,忍得牙酸。
“真的好”
路飲睜開眼看著他。
談墨感慨,發音標準地吐出最后一個字“粉。”
這具身體沒有一處是不漂亮,他都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樣忍下來的,氣氛到位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因為承諾過“我就只看看”這樣的話,最后真的只多看了幾眼,就放路飲上了樓。
意識到自己把談墨補過頭的第二天,路飲讓營養師重新調整了方案,談墨清心寡欲地過了幾天,轉眼
就來到六月初的高考日。
談照國親自送他上了車,沈湛英一大早飛回國給他加油,談斯理也難得推掉手中的工作趕回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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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謝遲,好吧,其實謝遲捫心自問并不想在這種場合露面,但奈何談墨從一定程度上而言可以稱作他的兒婿,所以到場用拳砸了一下他的肩,語氣爽快“好好考,結束后帶小路回家吃飯。”
路飲陪同他考完全程,最后一場考試前他送談墨進考場,在警戒線前分別時突然和他說“結束后給你一個驚喜。”
談墨腳步一頓,回頭用眼神詢問。
“都說了是驚喜。”路飲把他往前一推,“所以保密。”
他目送談墨的身影在視野消失,轉身回到車內,準備在車上等他結束。
等待談墨的時間里路飲抽空上線審批了幾份流程,工作得入神時察覺有人輕扣車窗,他合上平板抬頭看去,入目是傅南時那張標志性的混血臉龐。
算起來,他們有幾個月沒見過面。
傅南時長得格外出色,高鼻深目,五官俊朗,每次出現都會引起小范圍轟動,暗中打量他的人不少,但其中不包括路飲。
路飲看到他只覺得煩,無動于衷地撇過頭。后來因為傅南時一直敲,最后把車窗降下了大約兩指寬的縫隙,聽到他說“好久不見,能聊聊嗎”
看得出恢復記憶后的傅南時性格變了不少,不然決計不會用這種商量的口吻和他說話,只會用傲慢的語氣直截了當地命令和我聊聊。
“聊什么”路飲的語氣沒什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