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白茵知道謝玦高價拍下這兩件珠寶后,可沒少在貴婦圈里炫耀,說謝玦多孝心能賺錢給她買珠寶,沒少陰陽怪氣貶低別人。
此時鉆戒項鏈戴在少年身上,可把白茵那清高矜持的臉打的啪啪響。
奚落嘲笑落白茵身上,她已經無暇解釋,只目光緊緊的盯著阮時樂的臉和身上的珠寶。
她曾經以為那是謝玦拍下給她的,但左等右等不見謝玦送來。后面她旁敲側擊問謝玦,謝玦冷嘲她一眼,但也告訴她這是買給星星的十八歲成人禮。
但那時候星星已經出車禍死了兩年。
白茵覺得謝玦瘋了,花幾億為了一個死人。
此時看著珠寶待在阮時樂身上,再看謝玦目光落在舞池中兩人交握的手心,謝玦面色冷若冰霜,黑眸幽幽的恐怖。
看樣子,玩替身玩出了真感情。
白茵紅唇微揚,要是等阮時樂也陷入其中,她再告訴他只是別人的替身白茵看著少年嬌縱肆意的面相,可不是什么委曲求全的金絲雀軟脾氣。
一場開場舞,阮時樂徹底進入了周圍人的視線中。
而關于來路不明的少年與謝玦的關系也被探究,引得眾人好奇。
開場舞后,周圍的賓客開始成雙成對的進入舞池,阮時樂任務完成美滋滋的退場找謝玦。
謝玦的輪椅隱匿在沙發卡座一角,圓舞曲響起,搖搖晃晃的影影重重中,阮時樂逆著人群朝他走來,一臉的得意洋洋。
“謝玦,我剛才帥吧。”
謝玦目光定定看著阮時樂,像是做細微表情掃描分析的冷淡金屬儀器。
“你知道這開場舞意味著什么嗎”
阮時樂屁股陷在布藝沙發里,手搭在沙發邊緣朝謝玦斜身低語,“謝裊之前給我吐槽過,再說周煥那些男人,配不上謝裊。我作為好朋友當然要一馬當先幫忙解困。”
“僅此而已”
“不然”
這時,謝玦的手機彈出消息,一看,是謝裊發的。
感謝大哥大嫂的解圍,請大哥幫我再給大嫂說聲感謝。
求生欲簡直拉滿。
阮時樂見謝玦盯著消息幾秒,冷沉的面色緩和了下來,嘴角甚至好像揚起了一絲弧度。
他好奇湊近,“什么消息這么開心”
謝玦手掌握住屏幕,看著近的根根分明的睫毛,稍稍后退嗯了聲。
“小氣,還不讓看了。”
阮時樂跳舞跳的有些熱,他脫下西裝外套準備擱在沙發上,面前伸來了手臂,于是白西裝就順勢搭在了墨灰色的西裝手臂上。
白西裝內襯光滑,斜落在了謝玦指尖,他疊衣服的動作細致認真,冷白修長的手指觸及衣領處的黑標簽時,停頓了片刻。
“嗯怎么了”
謝玦沒答,手指微曲落在那小塊洇著薄濕的布料,熱烘烘的體溫浸潤指尖,像是觸到了主人細汗發熱的后脖頸。
咻地,心弦發緊灼燙。
他手指不再慢條斯理,快速將衣服疊好抱于胸前,一絲檸檬清甜的香水味浮動鼻尖,謝玦臉有些發熱了,還有些口渴的燥熱。
他明目張膽擁著曖昧,反正阮時樂這個笨蛋也察覺不了。
阮時樂摸了摸后脖子,望著謝玦不解,“你那什么眼神好像又再罵我笨蛋。我哪里得罪你了”
“我去酒水區拿果飲,你要喝什么”
“不喝。”
“哦,你是怕在外面上廁所不方便我可以幫你的。”
謝玦頓時臉黑,壓低聲音幾乎咬牙切齒。“阮、時、樂”
阮時樂無辜片刻,隨即反應過來謝玦敏感。
“玻璃心。”
還逮著話頭報復,“還是你那小兄弟見不得人”
說完像是屁股后面有腳踢一樣,腳步邁的飛快。
謝玦氣的慍怒,手里緊緊捏著阮時樂的衣服,耳朵紅的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