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啊,穿著睡衣從二樓跳下來,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
聞言,阿爾弗雷德稍稍拉遠一些與愛麗絲的距離,英俊眉眼認真到竟裹上幾分愛麗絲從未見過的寒意,在發現她手上又新添了幾道小傷口時,那雙深藍眼瞳更是瞬時冷冽如遙遠北地的寒冰。
“你也知道很危險。”
他總算吐出自于愛麗絲空蕩蕩的房間內僅僅發現一只鞋時就憋悶于心的濁氣,放輕了手中攥著柔軟絲鞋的力道,盡管那只鞋早就可憐巴巴地被捏成了麻花。
阿爾弗雷德俯身,與愛麗絲同樣薄薄的睡衣汗漬漬的,可緊貼在她身上的溫度卻熱烘烘的,顯然是被驚得出了一身冷汗。
“那為什么還要這么做。”
“我有分寸的,你管不著。”愛麗絲有些不適,她被對方擠壓的胸腔難受極了,悄悄握拳撐了撐卻驀然挨了一下。
阿爾弗雷德垂眼,“我記得小時候,如果做錯事,神父就會這樣罰你。”
他本就生的高大,自然手掌也比愛麗絲大上好幾圈,又因常年練槍練劍,掌面又厚又硬,滿是武繭。那樣的手,如果不隔著層手套,哪怕只是輕輕捏著,一身嬌嫩皮膚的愛麗絲也會覺得不舒適,可現下卻精準落到了不該觸碰的部位。
就算仔細控制過力道,那對可憐又孱弱的膚肉也是難以承受的。
“你打我屁股”她睜大漂亮的桃花眼,一臉難以置信。“你松開我現在馬上”
可阿爾弗雷德難得強勢,他不顧愛麗絲的數落,就算胸口挨了對方好幾下錘打,都緊緊箍著她,直到愛麗絲服軟,才稍稍松了些力道。
就像是某一天,自家那小心翼翼伺候著的,只會喵喵叫的名貴貓貓,明明弱小地連茶幾都跳不上去,卻貪玩爬到樹上下不來,還嘴硬地阻止試圖營救她的仆人。盡管這只不聽話的貓最后自己跳下來了,還為此炫耀自己長了大本事,但作為伺候貓貓的忠心仆人,又怎么能無動于衷。
“我知道錯了。”
當然下次還敢。
愛麗絲回憶著小時候犯錯時是如何敷衍繆伊爾的,軟在阿爾弗雷德的懷里,粉糯唇肉無意識地蹭在對方的鎖骨旁,委屈地嘟起,泛著粼粼水光的桃花眼討好地上挑,嗓音也輕輕的。
“我知道這樣很危險了,下次不會了,能放開我了嗎”
阿爾弗雷德無意識地滾了滾咽喉,嗓音也暗下幾分。“我也有錯,我太擔心你了,我就該晚上和你睡在一起。”
話音剛落,他就發現愛麗絲一下變臉,似要發怒,想了想便伸手捏住揉了揉,心疼地補了句。“對不起愛麗絲,我很小心地控制過力度了,如果很疼,等會兒給你打回來好不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