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把手不在的時,把副從稱呼中拿掉,是職場中很受歡迎的貼心小細節。
“啊您真是太客氣了,押送路上辛苦,一會兒可以去會客室坐一坐,我還有些年份不錯的紅酒。”
漢尼拔的笑容比剛見面更勝三分。
“啰里啰嗦,海軍這里沒有你的事,趕緊帶著你的人滾吧。”
身后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克洛克達爾帶著海樓石鎖鏈,在一隊海軍的押送下大踏步的走了過來。
即便身穿囚服手戴鎖鏈,他眼中的冷漠與傲慢一覽無余。
阿貝多只是笑了笑,向旁邊退了一步,給克洛克達爾讓出道路。
而漢尼拔則憤怒的對克洛克達爾咆哮道。
“克洛克達爾你已經不是七武海了,在我的地盤勸你還是老實一點,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克洛克達爾完全無視了漢尼拔,徑直向監獄深處走去。
“可惡”
被克洛克達完全沒把人放在眼中的態度激怒,漢尼拔提起手中的三叉戟就想戳他三個窟窿。
阿貝多眼疾手快的攔住漢尼拔。
“一條喪家之犬,也只敢在這里狺狺狂吠,不要跟這種人置氣。”
看到克洛克達爾充滿殺氣的目光掃來,阿貝多用所有人都能聽到聲音,在漢尼拔的耳邊小聲說道,“據說他一年只會洗兩次澡,漢尼拔獄長一定要注意他的衛生情況。”
“你這混蛋”
克洛克達爾不清楚那個海軍為什么會知道他的弱點的,但他知道,如果有機會他一定要殺了這個嘴欠的海軍
“老實點”
負責押送的獄卒將暴怒的克洛克達爾推進犯人檢查室,進行洗禮。
阿貝多受邀欣賞了一會兒水煮沙鱷魚。
可惜老沙全程一聲不吭,只是用充滿殺氣的目光盯著阿貝多。
“把一個人的痛苦轉移到另一個的身上讓上次受的氣,不留過夜晚,每個人都是這樣”
回馬林梵多的路上,阿貝多哼著歌,心情舒暢。
而身后的諾亞則再次下定決心,絕不得罪老板。
心黑嘴毒蔫壞還茍,這尼瑪太嚇人了
“諾亞。”
“是”
諾亞聽到阿貝多的聲音,背后說老板壞話的緊張感,讓他條件反射般立正站好,大聲回道。
“回本部后你的任務是學會全部的海軍六式,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從訓練營畢業。”
澤法已經不再教學生跑去組建自己的海軍。
現在的訓練營采用模式化教學,除了基礎訓練,其他東西都是教官教一遍,能不能領悟全靠學生自己的能力。
以諾亞的資質,提前畢業沒有壓力。
到時候自己的月步就可以從諾亞身上學。
之前庫贊用剃的時候阿貝多仔細觀察過,在036秒內,連續高速踩踏地面數十次,他練了一會兒也就掌握了。
月步他一直摸不到頭腦,鬼知道什么是“趁著空氣不注意踩它一腳就能飛起來”。
雖然阿貝多也掌握著一定的滯空技巧,但那是憑借著果實能力,感覺沒有月步來的方便。
你問他其他的六式怎么不學
鐵塊紙繪這種霸氣前置技能沒必要學。
嵐腳指槍沒他果實能力方便,學不學無所謂。
至于要求諾亞全學會,是希望他能從中領悟生命歸還這項能力。
除非是有人在修煉時進行特殊引導,能在打基礎的情況下將生命歸還刻進骨子里,比如被卡普從小打到大的路飛。
不然只能靠六式這種對身體開發有幫助的技巧,進行領悟。
畢竟生命歸可以用意志自由控制身體任何地方,對身體的開發有要求。
但阿貝多認為生命歸還的主要作用,還是受傷后能通過大量進食恢復身體這條最重要。
給諾亞簡單講解了一下海軍六式和生命歸還的聯系,阿貝多將他送進精英訓練營,假裝沒看見修佐教官,頭也不回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仔細擦干凈落在琴盒上的灰塵,阿貝多拿出小提起,架在肩膀上。
深吸一口氣,就著窗外晴朗的天空,酣暢淋漓的琴聲從他的手中傾瀉而出,輕松愉快愜意
宿舍里阿貝多快樂的拉著小提琴,訓練場上諾亞揮汗如雨,他們都有著光明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