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銜級沒變,但也算得上高升。
阿貝多瞧見諾亞那張諂媚的笑臉,不開見聞色讀心也知道他腦子在想什么。
“赤犬大將除了對海賊下手毫不留情,對海軍也是一樣,你以為做他的副官是什么好事”
阿貝多將杯中的酒一口喝干,將杯子重重拍到矮桌上。
“老板,大將的副官有什么不好的,據說很多高層都是從副官做起,這不是證明海軍對您有很高的期待。”
諾亞又把酒滿上,不是很理解阿貝多在煩惱什么,以老板的實力當個副官應該綽綽有余。
這么年輕,會霸氣,還是惡魔果實能力者。
據他觀察,本部這些將校也不沒全學會霸氣。
所以他在怕什么
“具參謀部不完全統計,赤犬大將的副官最長一任不超過一年,最短不到三個月,死亡率在海軍位列第一。”
阿貝多冷冷地說道,赤犬才當大將幾年,手底下死亡的副官的墳加起來,能填滿一條海灣。
“不是吧老板,你可是文職,作為副官的工作難道不是給赤犬大將處理文件”
“呵呵”
阿貝多想起下午在資料室翻看的文件,關于赤犬副官的死亡報告放了滿滿一柜子。
“赤犬大將喜歡讓副官自己帶隊去前線抓海賊,文職工作他一般自己會處理。”
包廂右邊的槅門被拉開,一張憨厚的老好人臉從門后漏了出來。
正是海軍本部精英中將,火燒山。
今年參謀部的新人一個都沒分給他們,火燒山下午去找過,被赤犬幾句話給噴了回來。
關鍵時刻青雉這個派系老大出門休假,本部剩下的鴿派中將也爭不過赤犬。
晚上打算喝點小酒,消化下情緒,就聽到隔壁在討論赤犬副官的問題。
他記得今年的第一名,被安排給赤犬做副官來著。
聽到隔壁阿貝多的抱怨,火燒山覺得自己可以爭取一下。
“火燒山中將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議論赤犬大將,只是一時間想不明白,畢竟像我這么弱小的人,只擅長處理文書,突然讓我直面海賊,我怕”
阿貝多低頭,聲音越來越小。
“還來不報答我的老上司梨帕上校的知遇之恩,就會死在一個無人的角落。”
此時的阿貝多的語氣,弱小、無助、可憐
那種心有正義,卻無能為力的悲傷,從他的身上散發出去。
海軍在安排工作的時,也會參考當事人的意見,既然這位小哥不想做赤犬大將的副官,火燒山當機立斷,揮舞著鋤頭,邀請道。
“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擅長的事情,這位小哥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來我這里,正好我還需要一名擅長處理文書的副官,保證讓你在適合的崗位上發光發熱。”
“真的嗎火燒山中將,您不嫌棄我是一個只能處理文書的廢物,愿意招收我到您的手下”
驚喜,什么是叫驚喜。
阿貝多瞬間從沮喪變為驚喜,今晚沒白來。
可惜帶著墨鏡,他誠懇的感激目光無法傳達給火燒山。
“火燒山,我的部下適不適合在我這里,不需要你來多話。”
一道深沉而有力聲音從隔壁傳來。
阿貝多左邊的槅門被拉開。
一間不大的和室內,幾個人盤坐在桌邊,或探究,或不懷好意的目光看了過來。
待門徹底拉開,阿貝多看清楚里面的人后,本已翹起的嘴角瞬間消失。
「﹁」
隔壁包廂里坐著的正是海軍本部元帥戰國、大參謀長鶴、大將赤犬和黃猿,以及吃著仙貝看熱鬧的卡普,和明顯是在幸災樂禍的博加特。
諾亞顫抖的伸出手,向放在一旁的良刃探去。
怎么辦
陪老板尬演跳槽,演到現在的領導面前。
光想到他剛才跟老板的對話被這些人當下酒菜取樂,就恨不得原地用腳摳出一座海軍本部。
以老板的小心眼會不會惱羞成怒,然后殺人滅口。
最重要的一點是
他和老板兩個人聯手能不能殺出馬林梵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