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搞不清楚。
我看著輕松把兩個行李箱提上酒店樓層,臉不紅氣不喘的伏黑同學,若不是知道他是霍格沃茨現役咒術師,說不定會警惕認為他是什么跟蹤狂變態之類的。
但怎么可能。
伏黑同學不可能是變態。
我斬釘截鐵,因為伏黑同學
“是海膽”
海膽怎么可能有壞心思。
伏黑同學還養兔兔。
兔兔這么可愛,毛茸茸的,怎么會有壞心思。
“喂。”拎行李箱的少年額頭蹦出了井字。
訂的酒店并不是對門,或者就在旁邊,中間還隔著幾間,我道謝后關上門,拉出行李箱里的衣服換上,黑色開衫深色格裙,拉開窗簾我看著外面的風景,遙遙望著郊外的方向。
從口袋里拿出錢夾,翻開在錢夾的相片已經泛黃,看像素很有年代感了,上面的女孩隱約能看出其可愛程度。
我喃喃自語。
“里香。”
只是簡單叫出這個名字,鼻子都能酸澀起來,我合上錢夾,翻了個身把自己窩在沙發上,靈魂出竅。
負面情緒20
“太ky了。”
“系統。”我冷不丁開口。“你那里有沒有能夠召喚出死者的技能。”
有。
我的心情又低落下來,“算了,我怎么能打擾里香安眠呢。”
要說路人的我有什么經歷不太路人,除了認識御子柴這種超規格的帥哥外,那就是我曾目睹好友的死亡。
刺目的鮮血鋪天蓋地侵蝕了視野,渾身冰涼,喉嚨發干,眩暈,不適,我僵硬著身體,只覺得風冰冷刺骨。
那天的一切如今回想起來都異常清晰,搬家后被安排見醫生,目睹現場因為過呼吸而暈過去,醒過來已經被擔憂的父母轉移到了另一個城市,總是心很大的爸爸媽媽頭一次露出難過擔憂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詢問著我可不可以搬家。
我不想離開。
如果我離開了,那憂太怎么辦。
我這么說,看到媽媽更難過了,她掉著眼淚,帶著我回到仙臺。
醒過來后已經是一周后,一周后回到仙臺,里香已經下葬,我感到手足無措,幻想這會不會只是一場夢。
沒有見到,被關在門外,他說他不想看到我,讓我離開。
被討厭了。
我無比清晰的認識到,在家里哭成了狗,死活都不愿意去上學,學校,交朋友,一度成為了我的陰影。
怕被朋友討厭了,更怕失去。
負面情緒20
我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以后這些就不要說了。”
收到。
這程序是被誰設計出來的,很智能啊。
手機滴的一聲,是伏黑同學發的消息。
[要出來吃飯嗎。]
回了個好,我抓了抓頭發,帶上門卡和錢夾開門,伏黑同學正靠著墻在不遠處發消息,即使已經感嘆一萬遍,我還是要說,伏黑同學真好看啊,是高冷清純校花。
“別說出來啊。”
“說出來了嗎。”
“笨蛋。”
我的表情略惆悵,“伏黑同學還是不要經常說這個詞比較好,我有個朋友很麻煩,經常叫我笨蛋笨蛋的,現在說笨蛋在我眼里已經是撒嬌了。”
完蛋,伏黑同學的臉變黑了。
我趕緊補救“不過這樣伏黑同學也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