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翻墻。
“我還是第一次這樣,做賊。”
不是做賊,只是想順路拿一下憂太的衣服和媽媽的愛,鬼鬼祟祟跳進房間,媽媽已經關上了房門,我聽到了媽媽的笑聲,大概在和爸爸打視頻。
安心下來我扒拉著衣柜,肉墊拍了拍腳下的衣服。
“帶這幾件嗎。”
未雨綢繆,萬一突然詛咒消失了。
“衛衣,短裙,安全褲唔”
我用眼神告訴蹲下身的男人,讓他不要繼續說了。
很像變態。
被爪子摁住嘴的男人比了個ok,看起來柔軟蓬松的腦袋很適合當貓窩,我的爪子蠢蠢欲動,發消息告訴媽媽自己去朋友家住一晚上,玲奈也打了掩護,心大的媽媽嘴里咕噥了一句玩心重又繼續打電話去了。
我順利的被白毛怪帶了出去,途中親眼目睹他進了寵物用品店,買了逗貓棒,磨牙棒,小衣服
快住手,真的不能養
在我堅定咬著他的褲腿表達自己的拒絕后,男人遺憾嘆了口氣,“還以為能成為有貓一族呢。”
那干什么不去買一只養啊。
“太麻煩了嘛。”
無奈。
總是隱藏的系統冷不丁出聲。
他的咒力儲量,如果宿主能吸一口,至少能有一年的能量延續宿主的生命。
「怎么吸」
補魔。
「夠了,你也閉嘴。」
和御子柴一樣也是宅的我郁悶不已。
男人有一搭沒一搭rua著我的頭毛,雖然嘴里說著可愛,但實際上看不出對貓有什么偏愛,擼貓手法很差勁。
我默默舔毛。
“回了,硝子沒睡,走吧。”咔擦一聲拍了張我,五條老師將我塞進口袋,我自覺縮成一團,貼著他的腹部,不一會兒就溫暖起來。
冰涼手指戳了下我的腹部,我動了下腦袋,把他的手壓在毛毛下暖暖。
“哇。”半睡半醒下,恍若聽到了少見的,帶著輕笑的低音。
“大概是長時效的詛咒,要觀察下白天會不會變回來。”
成熟穩重的聲音說道,“貓留下,你可以走了。”
“不要,我可是負責的五條老師。”
“我沒記錯,她是憂太的青梅。”
“我是憂太的老師,四舍五入就是真咲的老師。”
“嘖,那孩子看起來很正常,你不要教壞她。”
“放心。”
我幽幽轉醒,沒有打擾他們之間的談話,不過五條老師仿佛腦袋后面長了個眼睛,轉身走過來將我抱起來舉在臉側,興致勃勃問長發淚痣的女性,“怎么樣,像不像,要是眼睛是藍色就更好了。”
長發淚痣的女性端詳著我,然后伸手撓了下我的下巴。
“不錯,挺可愛的。”她問“要給憂太說嗎。”
我也在糾結。
聽到五條老師回答“憂太倒是沒什么啦,主要是另一個,所以還是先不說了。”
“行。”她打了個哈欠,眼下的黑眼圈十分濃郁,看起來累的想席地而睡。
“貓和人一起出去。”她下了逐客令,順便擼了把我的腦袋。
被推出來后,我晃著尾巴無聊瞥向四周,看得出是很偏遠的郊區,東京有這么一塊兒地方嗎,綠化很好,空氣也很清新,而且在這個空間內,身體十分的輕松。
“喵”
我瞥了眼抓住我尾巴的男人,長毛貓的好處就是不太容易冷,雪白的貓耳不自覺地受風吹拂,微微顫動,然后被抓住捏了捏。
不舒服,非常不舒服。
擼貓的手法太差勁了。
我扭頭咬了一口,沒咬上也不在意。
「不是說麻煩總是伴隨著機遇,機遇不會只是洗面奶吧。」
機遇是美女的憐愛。
「」
系統操控,讓我看到男人頭頂亮起的小燈泡。
神女,后期才能解鎖的王道正宮,男主們評價宿主的運氣很好。
「」
「我有一個問題。」
我被雷地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