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變成貓,很幸運。
我望向遠處,村落突兀矗立著細長的方尖碑,上面刻著奇怪的標志和符號,標志和符號能清楚的看到,明明大雪紛飛,離得很遠。
遠處正燃燒著祭祀之火,白色的火苗奇異,卻比周圍的夜色更深,一個白裙的小女孩在火中起舞,放聲縱笑著,喉嚨中發出的聲音不屬于人類。
要是換個劇情,構圖美到拍照能得獎。
被扒掉衣服的人還在昏迷,我走出門,目光觀察著周圍,夜風吹在臉上,也帶來了未知的信息。
宿主,檢測到除你之外,現場還有其他五個人類。
“”我腳步一頓。
“除了夏油先生還有誰。”
那四個學生。
走向祭祀之火的步伐轉了個向,望著天空,烏云遮掩,巨大的綠色月亮正從黑色天空中俯視著,我捂住嘴垂眸,有什么東西在烏云里移動,鼓動著,仿佛人類的呼吸頻率。
惡心。
“他們為什么會來。”
不用系統說,我也能猜的到,還能是什么,晚上出來到村落,這個村落白天也來過,沒有什么娛樂項目,何況他們是奔著雪山的自然風景來的。
是因為發現我和夏油先生不在旅館,所以出來找人嗎。
早知道,再怎么被當做神經病,也要像趕羊一樣把他們趕下山,不管我和夏油先生不就好了。
“他們在哪里。”
跟著系統的導航,我避開信徒,目標明確的跟著指引走,走到一家破舊的鐵門前。
大門是焊死的,我翻過墻,昏暗的屋子里綁著三個人,沒有被綁的千里昏迷不醒,手腕被黑斗篷的信徒抓住。
匕首刺下,鮮血流淌在地面的魔法陣凹槽中。
我后退一步,操控著空氣中流通的風匯聚成箭矢,做出拉弓的姿勢。
咻
風矢穿透信徒的膝蓋,無力跪在地上,我沒有著急跑進去,而是又射出一箭在他的另一個膝蓋,然后是腳,失去了行動能力后才散去四周的風。
千里倒地,手腕的傷口還在流著血,可能是疼痛喚醒了意識,她幽幽轉醒,看到正踹開門的我,神情陡然變得害怕,淚水從眼眶涌了出來,“森谷同學,他們為什么要把我們抓起來,是徒嗎。”
我蹲下身扯下斗篷干凈的一角綁住她的手腕,勉強先止血。
“是的,不要害怕,我已經報警了,村門口有車,你們之間有人會開車嗎。”
千里抹了抹眼淚說“空太會,他們被打暈了。”
“這是鑰匙。”我處理好傷口,到另外三個面前解開幫助他們的繩子,一一把他們弄醒,他們醒來后一樣的驚慌,看到被禁錮在地面無法動彈的信徒,像是取暖的小動物一樣靠近我,驚疑不定說著,“怎么回事,我一直以為只有電視劇才會這樣演,他們這樣是在犯法啊啊。”
“空太。”我不多廢話,把鑰匙塞進男生的手里,“往前直走,靠近柴火堆的地方有車,開車帶著你的朋友快點離開。”
“森谷你呢。”男生看我,敏銳猜出我的想法,“車是森谷發現的,要走也要一起走,留你一個人太危險了。”
我嘆了口氣,比出手槍的姿勢,對準窗戶,手指一動,窗戶頓時出現碗大的洞,玻璃渣碎了一地。
四人組的世界觀也碎了一地,咽了口唾沫,想說話又恍恍惚惚不知道說什么的樣子。
我雙手拍掌讓他們回神。
“快走吧,不要回頭,還有別的車,我會給你們發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