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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佳織是這家一直維持友愛一家人表象的粘合劑。
如果禪院佳織這個維持一切的中心點沒有了。
這個家很大概率會變成不負責任棄養幼子的老父親和要在替人渣父親隱瞞執法機構和八卦的鄰居之外既當爹又當媽把自己兄弟拉扯大的轉生女兒。
這個未來簡直悲慘到禪院瑞穗稍微想一下就想開始掐自己人中了。
禪院佳織是個普世意義上的善人,禪院瑞穗只在沙雕網友的吐槽段子和小說里見過這種類型的女人。放在她那個世界o網上會有熱心的網友喊她打飛的去喊大佛起來她坐的那種善人。
想想吧,她甚至能夠包容禪院甚爾這個狗男人的惡劣本性,在東亞這個大多數都是男外女內的大環境里,兢兢業業上班賺錢給一個好吃懶做除了外殼一無是處的爛人。
這個爛人以前居然還要去賭博,這不是善人是什么。
雖然甚爾爸爸結婚有孩子之后大手大腳的賭博行為稍有改進,演變成了抽獎券、扣打折的零錢打小鋼珠、買刮刮樂這種小怡情的行為,也開始努力的承擔起丈夫和父親的責任。
但是他本質還是爛啊,那種會對孩子放殺氣的男人,到底誰受得了啊。
這樣的男人,如果禪院佳織真的不在了,禪院瑞穗不得不去溫暖他,包容他,填補他心里的空缺用親情或者愛把他拉在這個家的話。
禪院瑞穗只能說發揮這輩子國家附帶的種族技能,磕頭道歉,來表達完全做不到,畢竟總不能讓她“在世界中心呼喚愛”吧1
所以拋開禪院瑞穗個人對禪院佳織這個此世生母親的好感度不提。
單純為了維持住禪院甚爾這個狗男人不那么爛相對比較eachandove的那一面,她都要想辦法救人。
可惡。
禪院瑞穗心里暗罵,她還以為這輩子拿的是少年ju打怪升級的劇本,結果其實是不要離開我,媽媽和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父親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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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響雷達,術式掐著蓄勢待發的禪院瑞穗盡量語氣平穩、聲音柔和、條理清楚、不帶私人感情的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詳細的描述了一遍。
“我剛剛有給爸爸你打電話,但是爸爸的電話一直沒有接通。”
禪院惠對禪院甚爾嚇唬禪院瑞穗的態度有些不滿,到底是沒忍住出聲替禪院瑞穗說話,話里話外帶著些許指責嚇了禪院瑞穗一跳。
她趕緊又把禪院惠往身后藏了一點,生怕禪院甚爾因為禪院惠話里的指責不滿而對禪院惠出手。
“我一直很好奇,在瑞穗你心里爸爸到底是什么形象。”
大致明了事情情況的禪院甚爾對禪院佳織現在的情況有了數。
他伸手把丑寶拉了過來,狀似不經意的掃了一眼像炸了毛的貓一樣眼睛睜的滾圓警戒的盯著他的女兒。
護犢子的小鬼啊。
從丑寶的嘴巴里拿出一個繪制著奇怪符文的御守袋替換掉了禪院佳織手腕上的那個已經褪色了的。
禪院甚爾看著禪院佳織不再泄露的咒力和逐漸恢復紅潤的臉,這才松了一口氣。
“可以停下咒力輸送了。”
“不過剛剛覺醒生得術式,大戰了一場又輸出了那么多咒力,瑞穗,你很是不錯啊。”
“我應該說謝謝夸獎么”
禪院瑞穗沒有放棄警惕,她的雷達一直在響,禪院甚爾雖然語氣變得更像甚爾爸爸,但是并沒有停止放殺氣。
“還是這么警惕啊,瑞穗,我現在是真的很好奇了,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形象啊。”
嘴巴里說著帶著些抱怨的疑問,禪院甚爾整個人卻像豹子一樣彈射出去。
真正意義上砂鍋大的拳頭在禪院瑞穗眼前放大。
危
危險
禪院瑞穗只來得及把禪院惠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