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余額確實已經見底了,先生很久沒給我發過工資了。”
月島幸一的話讓貝爾摩德笑的愈加燦爛。
“你這是對琴酒的控訴嗎。”
月島幸一聳聳肩,“我只是實事求是。”
貝爾摩德和琴酒之間有一些矛盾,現在能聽見琴酒被手下人吐槽,貝爾摩德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指控”琴酒,拉攏月島幸一的機會。
于是她拿出了手機,當著月島幸一的面撥打了琴酒的電話。
低沉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這個聲音正是月島幸一的游戲開始時,電話那頭的聲音。
“貝爾摩德,有事”
月島幸一刻意拉近了兩人的距離,成功偷聽到了貝爾摩德的名字。
“琴酒,你說那位先生聽說你克扣員工的工資,會是什么反應。”
貝爾摩德的話通過聽筒,傳到了琴酒的耳中,這一刻琴酒有些不確定的把手機從耳朵上移開,看著上面貝爾摩德的昵稱后,他確定自己沒有接錯電話。
所以
貝爾摩德口中的克扣工資是什么意思
琴酒,黑衣組織任勞任怨的第一勞模,也是被屬下信任的老大,他自認為從來沒有區別對待過任何一位下屬,甚至可以說非常大方,貝爾摩德的克扣工資一時之間讓琴酒不知道如何回應。
伏特加看著自家大哥那張陰沉了的臉,和他欲言又止的表情,撓了撓頭,心說“電話那邊不是貝爾摩德嗎,大哥的表情怎么這么難看,難道是貝爾摩德那個女人又說了什么大哥不愿意聽的話”
身材粗壯的男人用余光偷偷打量著琴酒,在琴酒的眼神掃過來的時候,他口觀鼻鼻觀心,握住方向盤目視前方,充當好司機的角色。
“我也很愿意和先生說你對我進行了誹謗。”
沉默了片刻后,琴酒慢吞吞的給出了回應,電話那邊的貝爾摩德輕笑了一聲,她絲毫不在意琴酒的威脅。
“我可不是空口無憑的,黑加侖對我說,你已經好久沒給他發工資,他已經余額不足了。”
黑加侖
琴酒聽見讓自己頭疼的名字握緊了手機,他早該想到罪魁禍首是黑加侖了。
他的那群手下里面,除了曾經的臥底之外,最讓人頭疼的就是不按常理出牌的黑加侖。
明明能力出眾,卻沒有太多的上進心,平日里的工資都用來做一些失敗的投資,所以在別人換車換房時,他繼續蝸居在空間狹小的老式公寓里面。
如果不是交給黑加侖的任務,他都能出色完成,琴酒甚至會懷疑一年前異軍突起的黑加侖,也是其他組織派來的臥底。
琴酒長嘆了一口氣,他懷疑黑加侖對貝爾摩德告狀自己克扣工資,是因為他把錢全部用來投資,再次成窮光蛋,又不敢開口,所以迂回作戰。
一想到那個金色頭發,一臉燦爛笑容的家伙,琴酒單手扶額,對貝爾摩德說道“轉告黑加侖,他這個月的工資很快就會轉到他的賬戶上,還有不要再做無用的投資了。”
琴酒停頓了片刻繼續說道“還有轉告他,下次缺錢讓他直接開口,貝爾摩德你應該也不愿意做傳聲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