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給神將用的,自家尊上才不會這么糾結,他肯定為了哄神將開心,準備自己用
不過,愿意變成魔女哄愛人,還真是豁出去了哈哈哈。
“滾下去”重樓磨了磨牙。
魔將飛快消失在現場,生怕笑出聲被滅了口。
“哼。”重樓輕哼一聲,心情倒是被調笑地松快了點。
準備是肯定要準備的。
若真能僥幸得到應允,那便不管神魂會轉世成什么樣,只要有人形,知道真相后,就能有更多選擇。
咳,反正他蠻懶散的,不太喜歡過于耗費體力,容易滿足于被伺候。
大概就是過過癮,很快沒了新意,便隨便自己弄了,正好能多灌一些龍精、龍血滋養魂魄。
一心一意為景天打算的重樓原地思忖,竟也沒有注意到一件事
不似神農治療的簡單粗暴,女媧更加擅長此類,為他療傷是連同之前拔鱗出血的暗傷一并治愈,這耗時堪稱良久。
是故,重樓一夢已數年。
“轟。”景天氣喘吁吁地掄起尾巴砸飛撲過來的幾個迦樓羅魔,又舉劍橫掃幾個天魔族,獲得了又一場戰斗的勝利。
這幾年,他拼得夠狠、學得夠勤,在按照五靈之術汲取靈力的同時,將自己的戰技提升到了讓迦樓羅王鴟黎吃驚的地步。
“明明沒有記憶啊”他暗中對天魔女魁予嘀咕“怎么進步這么快”
魁予淡淡瞥他一眼,平靜道“心有所執罷了。”
鴟黎不能理解地搖搖頭,沒有去深想。
魁予卻在天魔國的閣樓上,看著流汗的景天,眸光閃動中難掩憂心。
她敏銳地注意到了,景天身上根深蒂固的疏離感和深邃壓抑的郁念,就仿佛巖漿爆發之前仿佛很正常的死火山。
到底發生了什么
這個答案,大概只有被封印在魔尊空間的照膽神劍知道了。
當夜,景天習慣性設下結界休息,但又深深陷入了夢境。
“別”剛進夢中,景天就被捕獲,跟著飛蓬在榻上起落。
魔尊帶著快意的粗喘聲灑在頸間,眼淚漣漣的神將不愿意吭聲。
連景天都要為這具曾經無比矯健有力的身子惋嘆
神將到底在魔尊掌中當了多少年身不由己的金絲雀,才在榻上被養出如此反應。
就像一只熟透的、汁水充沛的軟爛蜜桃。
而現在,魔尊正一口一口吃掉他,再將果核種下去,等待下一季成熟。
好在景天不是第一次被困,也不是第一次被從榻上抱起壓在鏡子上。
小狐貍已經能做到,強忍著魔尊肆無忌憚索取,艱難地隨著神將不死心的努力,一同抬起那雙濕漉漉的眸子。
或許因為照膽劍靈最終是被強行剝離,這記憶畫面同身體觸覺是斷斷續續、亂七八糟的,像是被打碎的鏡子強行黏合,總有不平之處。
景天已經習慣在此期間天旋地轉的暈眩感,直到這次突如其來的旋轉停了,他才放松魂魄,拿出無可奈何的態度。
這一次,景天回到了一切的源頭,是神將冰清玉潔的最后一日。
“哼”景天作為重傷的飛蓬,平躺在他熟悉的魔尊寢宮榻上,聽見憑空響起的冷哼聲,就同過去的飛蓬一起望了過去。
這自然不是他第一次面對即將到來的、大概也是神將永遠不愿宣之于口的屈辱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