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舟轉過身,臉上身上還帶著趙季噴灑的血,無視掙扎著逃出房間的趙季,不急不緩的邊走出房門邊背誦六道堂堂規。
直到走出房門見趙季身亡,他才掀起衣擺,對著宋老堂主的靈位跪下,眾人緊跟其后跪下,對老堂主三叩首后,寧遠舟接著條理清晰的細數趙季的罪行,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讓道眾們幫他保守秘密。
等他們離開后,寧遠舟瞥了一眼靈堂,叫元祿和姜梨去把門關上,待他們離開后,眼神凌厲的看向靈堂。
“頭兒,門都關好了。”
姜梨和元祿跑回來,就發現寧遠舟從棺材里扔出一個姑娘。
元祿吃驚的看看棺材,又看看地上的姑娘,“這這棺槨我們剛剛看”
姜梨聽這話連忙戳了戳元祿的腰,元祿這才反應過來閉上嘴。
寧遠舟無奈的看了兩人一眼,他們兩應該看過棺槨了,肯定又是姜梨帶頭的,給了姜梨一個你等著,遲些處理你的眼神,接著轉頭看向地上的人,“剛才婁青強要抓的人就是你吧朱衣衛的奸細。”
地上的姑娘聞言,連忙否認,楚楚可憐的抬起頭,衣衫襤褸卻不掩風華,泣不成聲的訴說自身悲慘遭遇。
元祿和姜梨聞言都有些不忍,見寧遠舟詢問,點頭說確有此事。
寧遠舟任不放心再三試探,最后人昏過去了。
元祿“欸她被你嚇暈了”
寧遠舟“”
“姜梨。”寧遠舟橫了一眼在一旁憋笑的姜梨,“把她抱進去上藥。”
“噗好”姜梨忍住笑意,從寧遠舟懷里接過人,往客房去了。
第二日清晨,姜梨提著剛買的早點從街上回來,就看到寧遠舟正一步步的逼近昨晚的那個姑娘,姿勢曖昧,驚得她嘴里的包子都忘記嚼了。
這時元祿突然出現,寧遠舟離開美人兒走回了房間。
姜梨幽魂般的跟在寧遠舟身后,一雙大眼睛好奇的看著寧遠舟,突然出聲,“哥,你看上她了我是要有新嫂子了嗎這個姑娘是比裴女官要好看一些我看著也喜歡。”
寧遠舟被嚇了一跳,“你胡說什么我剛剛那是在試探她”
“哦試探么”姜梨挑眉,看向寧遠舟手腕,“那你怎么沒躲開,還讓一個沒有內力的人咬了”
寧遠舟被姜梨說得啞口無言,半響才說道“我我那是同情她的遭遇,你一個小姑娘懂什么”
“我怎么不懂了,我和錢昭都在一起半年”姜梨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猛地捂住嘴,她和錢昭在一起的事兒,還沒告訴寧遠舟呢。
她轉移話題道“元祿他們還沒吃早飯吧我去給他們送早飯。”
“站住”寧遠舟瞇起雙眼,神情危險的看著姜梨,突然想起十三說的現在的小年輕和他那時候不一樣了,“你和錢昭沒干什么不該干的事兒吧”
“沒有哥你想哪兒去了。”姜梨突然反應過來,“等等,哥,你好像一點也不驚訝我和錢昭在一起了。”
寧遠舟輕咳一聲,他能說他很早就知道錢昭的心意的么早就有他們會在一起的心里準備了,他轉開話題道“早飯呢我也沒吃,有豆沙包嗎”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