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逸大怒之下,直接派侍衛將那狗奴才給處置了,并且以自己的名義又讓御膳房的人做好一桌飯菜送去弗蘭的殿內。
弗蘭身后的掌事姑姑急的不行,這實在是于理不合啊,皇上知道了還不定怎么想呢
但是弗蘭毫不在意,上翹的眼尾帶著幾分勾魂的味道,“謝謝安王,若不是你,恐怕那些刁奴還要欺負我呢。”
“別擔心”龍逸被這樣的眼神注視著,內心豪情萬丈,“你拿著我的玉佩,回頭若是還有人敢欺負你,你直接派人來找我”
掌事姑姑整個人都要昏過去了,尤其是在看到弗蘭竟然真的接過來,更是眼前一黑,最后是內心的求生欲讓她清醒過來,掙扎著開口,“娘娘,這于理不合。”
未婚王爺將貼身玉佩給后宮娘娘,這要是被人告給皇上,私相授受的罪名一告一個準。
“于理不合啊那我若是被欺負了,該怎么找王爺呢”
弗蘭手中拿著龍逸的玉佩,上等的白玉在那雙手的襯托下也失了顏色,再水潤的玉佩也沒有那雙手瑩潤的質感。
“沒關系”龍逸一擺手,“我去跟皇兄說,你放心好了。”
“那就謝謝安王了。”
龍逸被幾句話哄得找不著北,和弗蘭分別之后,到了御書房門口才想起來心虛。
但是這事如果不坦白就真的成了私相授受了,于是只能結結巴巴的將自己碰到弗蘭并且給了玉佩的事情給皇兄說了。
龍煌手中的動作頓住,毛筆久久未落,在奏折上滴下一點墨汁。
看著那墨汁侵染開來,龍煌收起毛筆放在一邊,視線落到自己這蠢弟弟身上,“龍逸,你是朕的嫡親弟弟,朕對你很寬容,但是你是不是忘了,朕除了是你的哥哥,也是當今皇帝。”
龍逸被說的臉色煞白,“皇兄我,我不是故意的。”
“朕當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只是見色起意。”
龍逸臉色白轉紅,“倒,倒也不是。”
龍煌冷臉看他這蠢模樣,“你有沒有想過,朕可以輕拿輕放的放過你,但是意圖勾引王爺的寧弗蘭是不是會被朕徹底厭棄呢”
“皇兄”龍逸委屈巴巴的看著他,“都是我的問題,你懲罰我吧別牽連她,她真的沒刻意勾引我,你不信的話可以問侍衛”
“她既然已經入宮,又收了未婚王爺的貼身玉佩,這就是她的錯。”
“那是因為別人太欺負她了你不知道御膳房那邊給她送的都是些放壞了的餿飯根本不能吃”龍逸走到皇兄跟前,“我只是心疼她而已。皇兄你要是不喜歡她,就”
“龍逸”龍煌壓低聲音,警告的喊了聲他的名字,“再說下去,她就不單單只是被冷落了。”
“”
龍逸無奈的閉嘴,離宮后滿腦子都是弗蘭被冷落后,宮里那些踩高捧低的刁奴該怎么欺負她,她得多難受啊。
都怪他
是他太沖動了
皇兄那么注重規矩的一個人,定然是不喜歡弗蘭這樣的行為。
若早知道寧家絕色雙姝竟然真的這么絕色,他早就上門求娶了,哪還有皇兄的事啊
啊啊啊啊啊該死
就差了那么一點點緣分
痛苦的輾轉反側好幾天,龍逸才從好友嘴里聽說了皇兄連著三夜翻牌弗蘭之事,甚至還破格將弗蘭從美人升為了昭儀,與丞相之女柳煙月平起平坐。
龍逸覺得自己這幾天的輾轉反側夜不能寐簡直就是蠢不可及